的美人儿,仿佛生来就是给男人们压在胯下鞭挞蹂躏的。
春情勃发的紫夫人双手捧起积在巨乳上的精团,环绕着雪白的乳房涂抹开来,
媚眼含春吐气如兰地娇笑:「小老爷,这不是尿,这是精液,是男人身体里的精
华,紫姨爱死这个东西了。精液不仅腥臭甘甜,像我这样敷在脸上、大奶子上,
还能美容护肤呢。」说着,她俯下身,胸前两团美肉下垂,小手握住还没软下来
的巨炮,按在自己绯红的脸颊上磨蹭,嘴里淫笑说:「啊啦,啊啦,这淘气的大
肉棍上还有这幺多精液没有处理干净,不要浪费,让紫姨来全部吃掉,啊——」
紫姨肉感的香唇轻轻印在小半进入包皮的龟头上,吮进马眼上残留的一大块
白浆,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彩。然后小嘴轻启,细细长长的香舌伸出,居然灵动地
探进包皮。从莫离的角度看去,紫夫人根本没看手中的动作,一双美目一直淫笑
着盯着莫离看,张开的肉嘴里不断有口津流出,很快流满整只肉棒,一只玉手娴
熟地紧握肉根上下抽动,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另一只则握住肉袋,温柔地摩挲
睾丸。淫舌把包皮顶起显示出放荡灵动的轮廓,在肉冠下的沟槽间细致地清扫。
莫离才刚刚射精过,那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挣扎地想要逃离,但是下半身被
那淫妇死死扣住,只好哀求:「紫姨……好难受……放开我吧……让我歇一歇吧!」
紫夫人娇艳的俏脸上满是红晕,妩媚的笑意更盛:「小老爷,刚才那样舒不舒服?
紫姨还有更爽的事要教给你哟,不要怕,以后每一天,我们都可以像狗狗交配一
样缠绵在一起,来嘛……呃……呃!」
突然间,莫离一个挺身坐起,右手如铁钳般紧紧扣住紫夫人的脖颈,将她拉
离自己的下身,声音清亮不带一丝迷惘地问道:「紫姨,进门的时候你对我做了
什幺手脚对吧?我虽然涉世未深,但是能看出你没想过谋害我,这样的事情以后
就适可而止吧。」说着,手腕一松,把手抽回。
「咳咳咳……咳咳!」紫夫人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辩解说,「不试试你
的身手……咳咳,我怎知道你真是莫峰的侄子还是假冒的……咳……」
莫离皱眉,这番说辞倒是有些道理。他之前没有见过紫夫人,但是爷爷好些
年前曾经抱怨伯伯找了个不安分的女人续弦,现在看来应该是她。如若真是伯伯
的女人,也不好将她赶出房去。既然注定要以后一起生活,还是对她好些吧。如
此想完,他矮下身,满含歉意地问道:「好些了吗?」顿了顿,他伸出手,道:
「跟我一起出去吧!」
紫夫人一个惊颤,倏地抬起了头,目光痴迷地望着莫离。眼前这个双眸纯净
毫无杂念的少年,和多年前的一个中年男子形影重叠。
那个让她灵魂发冷的暗窖有一天被人打开,阳光少见地倾泻进放慢淫具的暗
室。那个男人走到遍体鳞伤的她面前,温柔地问:「你还好吗?」当时的少女仿
佛一团死肉躺在地上,喃喃着说:「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男子置若罔闻,带着笑意伸过手,说:「一起出去吧!如果你没有家人,我
来做你的家人;如果你没有爱人,我来做你的爱人。不管你受过多少伤,吃过多
少苦,肉体和灵魂被那帮渣滓改造成什幺样,都交给我!所以,不要死,跟我一
起出去吧!」
思念的泪,淋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