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还将没有来得及装修。原先这家店面也是做女性内衣生意的,店面的设计很合心意,打算占时先应付一段时间,待过些时候有闲暇了再重新装修。」沈廿花摇了摇头,「就怕会装置了这样的东西,先前我也慎重检查过,却不想百密一疏,差点就弄巧成拙。」
「做生意怎么能够这样马虎。幸亏是被我们发现的,要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我摇了摇头,表示对她的这种生意态度很不满意。
「谁知道现在的人这样的缺德,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沈廿花皱了皱小鼻子,气鼓鼓的,脸色通红,先前的落落大方,温柔婉约丝毫不见,换上一副娇憨嗔怒的骄人模样,风情变化之大,可谓天渊。
「就是啊,你说现在的人怎么就越来越失去公德心了呢,连走在大街上都不让人放心,真是道德败坏了。」金步瑶在旁附和。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现在的生活不似从前了,不但吃得饱穿得暖,而且花花绿绿的东西也多的太多了,这就难免会产生一些副作用。这些都是时代发展的后遗症,是偶然,也是必然,很正常。」我道。
「哼!」两女听我这样说,而且还说的煞有介事,冠冕堂皇,有没法反驳我,未免心里不爽,齐齐对我发出一声娇哼,以示不满。
我呵呵一笑,不以为意,女人总爱生活在自己编织的美好憧憬里,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黑暗。我也不指望她们能够听进去,毕竟现在的这个世界还是好的东西占主导地位,她们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因为还有我在。只要有我在,又何必让她们接触的过多,毕竟有些东西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十点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金步瑶看了看表,有点惊愕。
「这么晚了!」沈廿花也有些惊诧,「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那么快。」
「该下班了吧?」我道。
「每天也都是这个时间。」沈廿花看了看表,微微一笑,「这两个丫头怎么还没有上来,若是搁在平时早就闹着要下班了。」
「或许是因为某人太有魅力了吧!」我摸了摸稍微有点长出来的胡茬,满脸的自恋。
「某人越来越无耻了。」沈廿花嘴角轻轻上弯,满脸的揶揄之色。
我龇了龇牙,两弯晶莹的明月和在一起,笑道:「这明明满口白牙怎就说成无齿了呢,谬论,大大的谬论。」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传出了很远。
「我猜沈姐跟那个男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楼下,送走了最后一批顾客,两个营业员小姐妹靠在一起,听见楼上欢快的笑声,心里都不觉一动。
「惠儿,小声点,小心被沈姐听到了。」蕊儿窃声道。她没有反驳惠儿,因为她的心里跟惠儿想的一样。
「以前也见沈姐笑过,但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笑的这么的开心,这么的肆无忌惮。」惠儿轻声在蕊儿的耳边道。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她笑得这么开心。但愿沈姐能够一直这样快乐。」蕊儿道,「听茜姐说过沈姐到现在都一直没有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我想大概也许肯定一定是吧,不然还有谁能够让她这样呢?」惠儿点点头。
「希望沈姐能够一直这样快乐。」蕊儿道。
「可能吗?」惠儿感觉心头有点堵。这个男人的身边跟着一个一点也不逊色于沈姐的女人,看他们那个亲热劲,一般来说,沈姐的机会毫无疑问小于百分之五十。
惜别了依依不舍的沈廿花,我仿佛搬家似的抱着一大包东西和金步瑶一起回到了她的住处。
「好累。我先去泡个澡。」金步瑶甩脱两只高跟鞋,边走边脱着衣服。
我把满载而归的大包裹随手扔在客厅的沙发上,人也跟着被扔了上去。陪女人逛街幸福之余有着难以避免的疲惫,两只脚掌又酸又麻,还隐隐生痛,真是受罪啊。
哗啦,哗啦
这是多么赋予诱惑的声音啊!
心底里一直压着的火一个晚上起伏波动,一再被撩拨,一再地压制,却一直不愿沉寂下来,这股暖流一直被压制在身体的某处,虽然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挑起,这暖流如火油一样会立刻自燃成火,不经压制便会烈火燎原,蓄势不可收拾。
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流水声,仿佛若导火线,一下子就引燃了我身体里的火油。
呼!
一呼一吸间,体内的经脉产生奇异的律动,脉搏也开始振振有力了。
哗啦,哗啦
水是天下间最柔的东西,可惜就是这最柔的东西却又是最美丽的东西。女人如水,水如女人,一样的柔,一样的美,是男人几乎没有能够不化在里面的。
微晕的灯光,哗啦的水流,迷漫水雾,我仿佛能够看透前面的这道墙,看到里面让人喷血的一幕:在那方正而宽大的浴缸里,金步瑶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轻轻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泼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