侐,实实枚枚。赫赫源氏,其德不回。上帝是依,无灾无害。弥月不迟,是生后稷。降之百福……”
听词汇和用文的语法,很像是源自中原的古老祝颂词。不过我对于古中华的了解着实不深,实在是很难判明。而此方室内,唯一有资格讲解的女孩,看上去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况。
双目茫然的美少女,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识已经完全不清晰,一副明显神思不属的样子。那副完美细致的白皙脸蛋上,红润的嘴唇机械的一张一合,就像是把背诵了成千上万次的语句再一次复颂出来。
“这样啊……”见状,我蹙起了眉头,本意只是想要羞辱下巫女,让她的意识能够更快的习惯被我调教的乐趣,但是想不到居然这幺简单就被对方用这样的“术”给逃避过去了。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看女孩的表情和样子,估计“术”已经彻底封住了女孩对于自己身体的感觉,恐怕连四魂都暂时沉入到了心灵的最深处,目前我眼前的少女只是任由“术”的力量引导着身体进行着熟谙的仪式。
虽然在不通过镜子或者平静的水面这样的反射物的话,自己是无法看到自己的脸色的。但我知道自己的面色想必相当不愉。
不知不觉间,平冷单调的颂唱开始变得富有起伏,乍听起来似乎女孩又找回了感觉,虔诚的感情不住的融入到颂词里面。稍稍沉寂的铃铛声又再度轻灵的响起。在外头的前辈们或许会误以为刚才无礼的少领主擅入祭祀场所的小岔子已经平息,重新沉浸在女孩清丽的歌喉中,不过在唱诵祈福的巫女旁边的我,可是亲眼目睹着真相。
很可惜,当我凝视端坐的少女的时候,近在咫尺的距离上还是只能看到一张呆滞冷漠的脸蛋,连带着那原本纯净无暇的脸蛋上都似乎蒙上了层种阴森昏暗的色彩。
无疑,“术”的力量应和着身体原本的灵力已经和女孩的肉体更进一步的同步了,以至于被四魂逃避的身体居然再度焕发出不亚于神志清醒时候的光泽。
无端端的,我突然无比恼怒,感觉像是被狠狠地羞辱了。这样的东西,空具美好的形体,甚至连人偶都不如呢。难道你以为,这种“术”就能够逃避开我吗!
“冥冥孤高多烈风,扶持自是神明力,正直元因造化功……”女孩那清冷静谧的咏唱始终在我的身边回响,但是这种原意是用来安抚、祈祷的带有神圣音色的语调反倒是更加的激发了我的怒意。强烈的怒气如同活火山中喷发的熔岩一样喷薄而出,不可遏止。
长袖一振,一把透着银芒的细刃悄然滑落指尖,缓步向着女孩挪移。
几步的距离并不遥远,很快,我就走到了端坐的女孩的旁边。我偏了偏首,撇了撇外头的人群,在心里冷哼一声。
想不到居然是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做出什幺过激的动作,都会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之下。虽然我可以一时间凭借身份呵斥他们,但是大和的社会终究是保守传统的,任何一个领主做出被公认为“伤风败俗”、“有为大忌”的举动,都会受到保守阶层的一致的指责。雪亮的刀剑只能斩杀肉身,而乌黑的笔墨却能够伤人百年。而如果败坏的名誉传得太过遥远,遥远到足以传入到了高层公卿乃至是幕府大将的耳里,那幺后果可想而知。
拉过一个蒲团垫在地上,挨着巫女勉强自己将身体蹲跪下去。做出一副和巫女一同拜祭供桌上的神龛的样子,好在由于是传统的仪式,双方穿着的都是繁复的宽袍大袖,遮挡效果极好。而门口的帘子也起到了相当的遮蔽作用。至少站在门外望向里面,只能看到个大概情况,看不真切。
而擅自闯入祭坛,窥视内况,我想以门口的那群自命高贵、庄重实则循规蹈矩的老辈们还不至于胆敢悍然做出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心中再无犹豫。我前倾身体,做出要去供桌上取贡香的样子,另外一只手则稍微一抖,借着这个时机,持握着利刃的右手从宽袖中悄然伸出,操纵着刀刃的手指干燥而稳定的对准着呆坐的林梦樱的下腹部滑落。
尖锐的细刃极度锋利。就像是热刀子切进了白腻的奶油里一样,并非为防御用途设计的祭服完全没有丝毫的抵抗,就这样连带着腰带一起,不带一丝声响的被轻易划开了。露出始终默然诵经的巫女的下身。
而使用“术”所逃避开现实的巫女似乎对此窘状一无所知,还是和之前一样诵经摇铃,外表如古井无波,没有一丝异样动静。
“真是有趣的人偶啊。”看着女孩呆滞的眼神,我在心里冷笑着,手腕上扬,将划破的口子拉得更大,露出了的白皙的腹肉。
在将划破的裂口划得露出了大半个下腹之后,已经足够容纳整只手臂的空隙后,我才停止了继续破坏祭服的行为,将细刃小心的别到腰间后,接着腾出来的手再度探入大开的破口,触摸到那副美妙的酮体上。
由于室内的闷热,女孩的娇躯上布满了汗珠,摸起来也异常滑腻。
细滑,水嫩。柔软却又不乏富含生机的弹性。这是手指在巫女平坦的下腹上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