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着修眉,尖尖的下颚抵在男人玄黑色的衣袍上,饱含着粘液的淫肉穴里,嫩美的穴肉涌动着足以把络青刺激到哭泣的酸胀感。
男人热契里的每一波强劲的涌动,似乎都带动着他蜜穴里的酸感喷涌。络青咬着薄唇,白皙的身子上沁出了薄汗。平坦玉白的胸膛间,还残留着萧城留下的斑斑吻痕。而看着两人的样子,萧城今晚也要在上面留下几处痕迹。
夜晚的院落里,络青双腿发软,趴在磨盘上。月白色衣袍被撩起到臀后,露出大半白润丰翘的肉臀。几道蜿蜿蜒蜒的白浆顺着美貌公子颤抖的双腿往下流淌。
月华衣衫凌乱不堪,被男人拉扯到身后,露出大半裸白脊背。汗湿的脊背被男人一路舔吻,吸吮着他似乎要被人吸进去的滑腻肌肤,一路到了他优美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被男人扭过头来,一边双腿颤抖着站立不稳的被肏干着,一边被迫扭过身子,供男人嘬吻。
月色下,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嗯嗯嗯嗯、啊啊啊啊砰砰砰砰咕叽咕叽、咕叽咕叽的暗夜淫靡声,交织不绝。
身形渐渐支撑不住,在即将跌落在地的时刻,被男人捞起来,一只玉臂向后搂住男人强健的脖颈,以半站立的后侧入位,挂着几件凌乱的衣衫,继续被男人扑哧扑哧的肏。
男人一边吻着他,一边在他穴内抽顶。络青身形支持不住,只能扭着身子,双手攥住男人玄黑的斜襟衣袍。身形被男人咣咣咣!!!的抵着石磨盘上狠肏。
臀下的淫水已经顺着磨盘流到了下面的土地上,白润的股间被男人撞击的通红。男人插击着他淫穴的胯下,也湿了一片。
趴在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磨盘上,萧城伏在他的身后,咬住他圆润的肩头,炙热浑浊的吐息,打乱了美人公子的思绪。
猝不及防的一阵低声嘶吼,萧城按着他的饱嫩肉臀,死死压着他。
深干在身子里的粗大肉契烫红了肠壁,急速喷涌着酸胀感的收缩,陡然增大的凶物,瞬间有如岩浆般热烫的充实、鼓胀
脸颊已经湿透的美人公子淫穴里的触感,瞬间放大了数十倍,充斥满整个脑海。张大了布满男人口水的柔唇,眼眸睁大了须臾后,变得涣散,迷蒙
急速收缩蠕动的莹红色肉穴,裹含着湿漉漉的蜜汁,再一次被身后战马一般在他穴内驰骋的男人注入了奔腾的雄浆。
紫筋鼓起的粗黑肉棍,插在蜜红色的糜肉肿润、蠕动的肠穴口,一入一出。浓稠的白色浆体,顺着莹润的糜红穴肉,被男人粗黑的肉棍抽出时带的涌出一波,插入时再干进去。抽出时,再带出几股。
一抽一送间,大滩的阳浆,顺着美人公子的穴口,流满了红肿的肠穴,饱润的肉臀瓣内侧,大腿根,修长的大腿内侧,白浆越涌越多。
被干了半下午的公子再也站立不稳,瘫趴在流满从他穴口里溢出的白浆蜜液的石磨上,潮湿的月白色衣衫搭在背后,下面的衣袍被捋到腰窝。春潮泛滥的身子一直战栗着,汗湿的墨发粘连在额侧。失神涣散的眼眸趴在磨盘上,唇角溢出几丝透明的津液,在夜色里溢出着细不可闻的哭腔细吟。
背后呼吸不稳的男人,看着面前络青淫靡又难言娇迷的模样,喉头间粗大的喉结滚动,眼眸泛黑。
拦腰抱起瘫在磨盘上,似乎意识不清的络青,稳步走向不远处的卧房。
一路上,络青还在他怀里战栗,淫穴里似乎一直抽搐着,酸热难当,喷涌着酸痒的润液感。络青在他怀里剧烈的战栗下,路上就落下一滩混着清液的白浊。
一滴、一滩抽搐着,无力的靠在萧城的胸膛上,被肏坏了的公子被萧城抱进了屋。
抱着人抠挖着人还敏感异常的肠穴,让里面过多的浓浆流淌出来。抱着人在人耳边调笑,说早就想弄一处像这样不大的院落,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每天把他压在床上,肏他。
身体几乎都湿透的络青,听着萧城又说那些少时候经常说的混账话,也低低笑了出来,疲累的搂上人的脖子,解开人的衣物,两人赤裸相拥。
滚烫的热楔再次捅入,萧城拥着他,开始在他体内浅浅的抽动,熟悉的酸胀酥痒感再次传来。微哑婉转的呻吟声,融入无边月色
两人在那边欢好到忘记了时间,那边小太监见到络青没回来,急的要霍武派人找。噙着泪花问霍武,络青会不会被坏人抓走了,会不会遇到流匪了,会不会
霍武擦着人泪痕安抚说,不会的,最近京城的治安已经在他的治理下,变得很好了。再说络青旁边有萧城,一般人不是萧城的对手。
小太监抹着眼泪还是不放心。
等到第二天中午络青跟萧城回府时,霍府内鸡飞狗跳的。霍武连京畿营都没去。小太监一宿没合眼,见到络青回来,扑到人怀里,后面霍武坐在宽背大椅上喝着茶气不平。
“这都叫什么事,一个外人哼哼”
霍武穿着挺威武的狮子袍,坐在那里小心眼,眼瞧着一个外人在小太监心里似乎比他还重要,心里气不顺。
见人回来了,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