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次次加价,江晚忍不住偏头看向身边的陆城。
就见他长腿随意交叠,一臂撑在扶手上,让那修长玉指撑抵着太阳xue,虚凝的目光倨傲而冰冷,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江晚心中惊怕,这一次重回,因为那杯酒让她和陆城平白多出这些交集来,也让她对他了解渐深,但这丝毫没有冲淡她前世积累下来的畏惧,甚至于相反,让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恐怖。
当随手一个小玩意就能换回常人想象不到的钱财,当人命在他眼中卑贱到和蝼蚁无二,这种人
她的思绪倏然被截断,因为她整个人都被他抱进了怀里。
“我这张脸比起你的竹马如何?”
注意到四周投注过来的目光,江晚慌了,揪着他的西装想要挣扎:“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我觉得,趁现在让他们认清形势也不错。”他面上含笑,铁臂却将她腰勒得生疼。
他这是什么意思?江晚惊慌无措,正要出声就被他扶着后脑吻住。
她的手骤然收紧,身子却开始颤抖。
这人这个男人,将她当成什么了?
她才17岁,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外甥女,而他当着江城所有上流名门当家人的面,这样欺负她,岂不是要绝了她以后的路?
她还要怎么在江城生活下去?
江晚绷紧了推他,可他看着清瘦的身子此时坚硬如铁,任她如何用力始终纹丝不动。
他抵着她的额,咬了咬她秀挺的鼻尖,低道:“这样,他们就该知道你是谁的。”
陆城将她按进了他的颈窝,语调微扬:“够了。小家伙想吃糖,这些已经足够,不劳诸位继续破费。”
主持人随即将进行到现在的优胜者领到陆城面前。
不是旁人,正是安云昕父子。
只不过此时安云昕看陆城的眼神已不再是先前的随性无谓,而是深深的畏惧。
安父拍了拍安云昕的肩膀,尔后上前,谦卑谄笑道:“陆少,小小钱财不成敬意,烦请您在先生面前多美言几句,小儿就仰仗先生和陆少了。”
陆城含笑睨了眼安云昕,目光轻鄙而不屑。
“云昕,支票呢?云昕?”叫了几遍仍不见安云昕有动作,安父皱眉回头,见安云昕的目光不知何时落到陆城怀里的那人身上,大惊失色,一把夺过支票恭敬奉上,“陆少,请您笑纳,小儿不懂事,但绝没有不该有的歪心思。”
陆城两指夹了支票塞进江晚口袋中,旋即抱着人起身,淡薄的目光掠过厅中所有人,嗓音泛冷:“我这人最讨厌被议论。”
余下的话,他没有说完,但在场都是聪明人,自然都知道他的意思。
陆城带着江晚离开,不是去停车场,而是转向了他的预留房间。
当四周渐而安静,怀里的小家伙也不再安分,撒泼般挣扎起来。
他索性将她抵在回廊的墙上,贴着她的粉嫩樱唇低哑道:“喜欢这个糖吗?”
“陆城,在你眼里我是你的玩具吗?我是人还穿着这身高中校服,外人面前我还要叫你一声小舅舅,你做这些是想逼死我吗?为什么?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陆城皱眉,不喜她这样绝望的语气,掌住她后脑便吻上去。
没有任何阻拦地品尝她唇上的娇软,他细细密密描摹过她的唇形,尔后便将她的小嘴完全包纳,舌尖撬开她微合的齿关,进一步向里。
他掐着她的后颈,迫她仰头迎合自己。
她又开始推拒,甚至想合了牙齿咬他的舌,他适时退出,却仍抵着她的唇道:“爬过我的床,这辈子你还想要哪个男人?”
“是我爬的么?”她猛地推开他,眼底水雾蔓延,“你凭良心说一句,那晚是我不知羞耻主动爬你床的么?还有,陆城,即便没有那声小舅舅,你这样的男人我也要不起!”
她转身就走。
陆城又如何肯依她?
从小到大,那人教给他的准则只有一条。想要的,就去得到,不论强取还是豪夺。
江晚不知道被带进了哪间房,门刚被关上,她这身纯棉质地的校服就毁在了他手里。
他闯进来时,她的花xue还干涩得很,这一进入不亚于再次被破身。
江晚疼得想哭,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肩颈,只恨自己平时修剪得太短,不能让他更疼。
他停了动作,双手扶住她脑袋,迫她看进他那双幽深似渊的眼眸:“我素来不喜半途而废,你确定要体验被我强上的滋味?”
“无赖”她终于哭出声,满心的委屈和不解,“我到底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个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