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一个眼尖的小男孩说道。
「什幺尿了?那是想男人啦~」一个泼皮讥笑着说道。
「嗯~」林嫣然娇吟着,那些让人羞耻的话不停的刺激着林嫣然,羞耻仿佛
成了真气混乱的动力,几股真气在体内不停的乱窜着。如果是内家习武之人此时
一定会盘膝而坐,定气引导真气按照任督二脉运行。可是林嫣然本就光腚游街心
有鹿撞,真气反倒随意而行,根据秦月莛的慈航静斋秘法运行起来,佛门讲究的
破而后立的经脉运转在林嫣然赤裸的娇躯内玄而又玄的运转起来。
出了皇城的顺义门就是长安的西城区,此时让人心烦意乱的破晓的第二波的
钟声响了起来。女囚们在宽六丈的顺义路上艰难的行走着。
「呜呜~」林嫣然轻轻的呻吟着,她紧紧地夹着美丽修长的美腿在官道上扭
着丰满挺巧的屁股走着。粘稠的淫水以及沾满了她白皙大腿的内测。热流的传动
不停地催发着姹女决。
街边看热闹的人了,一个个带着瓜子棉帽的家奴院公都瞪着一双双贼亮
的眼睛看着林家一行十三裸女游街的「盛况」。女人们缓慢的行走着,但是每个
光着屁股的女囚都挺着娇美的乳房扭动着丰满的美臀,十五个白天黑夜的黑竹狱
调教让这些上至三十出头的林母下至十三岁的林娇然都好像一个在长安接客二十
年以上的老婊子一样的撩人……
林嫣然轻咬着下唇,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游街让她渐渐习惯了这种在万人
群众赤身露体的羞耻。但是她还是不敢和这些以前曾经伺候过她的下人们对视。
因为那一双双禽兽般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碎吃掉一样,那些曾经友善、讨好和顺
从的眼神,在自己扭动的赤裸屁股间、在自己上下波动的美乳乳头上、在自己大
腿内侧泛着光亮的淫水下都变得疯狂起来。
真气按照慈航静斋的秘法莫名的运转着,林嫣然觉得自己的灵觉变得敏锐起
来。一道道火热的目光和粗重的喘息声真切的被林嫣然感受着,她更希望自己浑
浑噩噩的度过至今最羞耻和屈辱的一天。但是充盈的真气让她犹如对应大敌般的
思维活跃和敏感起来。
「不,爹爹救我~」突然在游街队伍前面,一个赤裸女囚疯狂的向着一户大
院的广场上奔去。那户门前院落广场极大离主路足足有五十步,十几个上马石下
马石分列两侧。朱红色的大门和圆柱构成了着一户人家的威严与繁华。
薛府……
薛天兰光着身子,双手反绑在背后,迈开她健美修长的美腿,赤足向自己的
「家」跑去。一双美乳上的乳铃铛在春风中叮当乱响。
此时薛府大门的台阶上薛愈崞(薛天澜的父亲)好像老了十岁一般,两眉紧
皱形成了一个川字。他把府内的女眷都赶回了屋子里只留自己和两个儿子还有十
几个家丁为这个「不孝」女送行。在大唐几年也不会有一次女囚光腚游街的事发
生,而这次恰恰有自己心爱的小女儿。薛愈崞不由得痛恨自己,如果当时不和林
家做亲也不至于这样。但是最让他害怕的还是新皇帝对他的看法,所以他不得不
做出欢迎的姿态来观看自己女儿带着乳铃铛,光腚游街的「美景」。
而就在此时,薛天澜看到了自己的娘家,自己的父亲。那熟悉的院落还有那
亲切的大门,只有走进去,那幺这些天受到的折磨和羞辱就都是一场噩梦了。
可能是一股激劲,也可能是身后牵着自己的太监有意松手。薛天澜一下挣脱
了束缚向自己的家门口跑去……
父亲,是父亲。还有哥哥!他们是来救我的,我就要得救了,我就要离开这
些每天都把我肏得发疯的淫狱了。还有三十步快跑。薛天澜发疯似的狂奔着,她
丝毫不在意自己上下颠簸的丰满乳房,还有那两腿间红肿的肉穴以及刚才游街时
被挑逗流出的淫水。
「都别动,让她跑。」身穿白色绣纹锦袍的掌事太监阻止了其他的人追赶,
嘲笑着看着这个扭动腰肢的光腚女人越跑越远。
「还有二十步,呼呼呼~」薛天澜奔跑着,她已经看到了父亲的表情,是喜
悦,一定是喜悦。他的女儿回来了,父亲一定会保护我的。你看他派了几个家丁
过来了。
这些家丁一定会用外衣将我身体包裹起来,然后送到府内我的紫兰暖阁内,
最后我就要先洗个澡再向娘亲诉苦……薛天澜流着热泪继续奔跑着。
「啪~」「哇~好痛。爹爹救我。」「啪啪~」「呜呜」没有裹身的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