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同时喘着粗气。国王又忍下一波射Jing的冲动,久经情场的持久力岂是一个可怜的、敏感到极致的处子可比。王子一晚上已经高chao了四次,尽管其中两次并没有射Jing,但也干渴疲倦得无力再战,而国王却尚未出过Jing,性致勃勃、Jing力充沛,用rou棒在小xue中四处刺探,让王子惊恐万分却又暗暗期待。
“父王、嗯、我的陛下,是否能让儿臣休息片刻?儿臣、啊!身体孱弱,无法与父王神赐的健壮相比。”王子瘫软在床上,被花xue深处摩擦的gui头cao得酥软,花xue被粗壮的jing身撑得大张,却坚持着把这句求饶说完,然而后果却是让国王更兴奋了。中年人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着不应生长在男子身上的、他亲生儿子的柔软花xue,发出“噗哧”“噗哧”的yIn靡水声。
“你自称为儿臣?是什么儿子才会躺在父亲的身下张大着腿给父亲cao?布兰切,你真是个小荡妇。”国王用力cao着这美艳如妖魔的少年,让他一边流着泪叫着不要、太深了,一边用热情的xuerou挽留着给他带来快乐的粗长硬物。
“这样嗯啊是不对的吗?父王?但是父王、太深了布兰切、哈啊感觉很舒服,父王看起来嗯、好像也很舒服。”纯白的王子对这悖德的行为一无所知,这使得国王的罪恶感和兴奋感同时升到最高,更加卖力地戳刺着花xue最深处的环状肌rou。
“布兰切让父王cao你的子宫好不好?让父王把Jingye射满你的子宫,布兰切就能给父王生个儿子,立他做继承人,那布兰切就是王后了。”
“布兰切怎么能当王后呢?嗯、啊布兰切、是男孩子。”热硬的rou棒顶端碾压子宫入口处的入骨快感让王子爽得神志不清,只听到了国王的最后一句,努力挥开情热的烧灼,勉强反驳了一句。
“男孩子?布兰切,你不会不知道父王现在在你的花xue里面吧。只有女孩子才长花xue和子宫,才能生孩子。父王觉得,说不定布兰切只是个花蒂长得太大的女孩子。”
布兰切花xue最深处的软环被不懈的顶撞和厮磨弄开了一条小口。随着国王的又一次大力顶撞,gui头进入了一个更加柔软紧致,还富有吸力的所在。那里面比花xue的嫩rou还要敏感数倍,环状的子宫口被gui头的伞盖拉扯的酸痒让整个xue都仿佛活了过来,拼命地纠缠讨好rou棒,只求它安慰安慰饥渴的子宫。但国王却狠心地将gui头拔出箍着它的软环,只在rouxue里浅浅抽插起来。
布兰切被插进子宫的一瞬间几乎又高chao了一次,他浑身颤抖,从脸颊到胸口都泛起了粉红色,双腿夹紧了国王的劲腰。但毫不犹豫拔出的gui头让他的高chao在只差一步的地方落空了。他失神的脸上泛起的失望神色让几乎所有男人都会心生不忍,奉上自己的所有来博美人一笑。
可是自那次之后再也没有插入过他子宫一次的国王却对他的神情无动于衷。
王子咬着唇。虽然被插花xue里面也很爽,但是和插入子宫那种濒死的快感相比却不值一提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父王插插布兰切的里面好吗?”
国王又狠撞了两次王子的花心,引来一阵惊喘。王子在国王身下轻微地扭动起来,将身体最深处的小嘴往rou棒前送去,想要硬硬的粗长插到他的子宫里给他极致的快感。但是国王的rou棒仿佛长了眼睛一样,在rouxue中翻搅着,但就是不让王子如愿以偿。“我亲爱的布兰切,你要是不说明白,可是没办法得到满足的。”国王笑着用gui头捅了捅最敏感的软环口,却立刻拔出到xue口,就那样不动了。
王子似乎明白了国王想要自己说些什么。“请父王射在布兰切的子宫里,让布兰切给父王生个王位继承人啊!!!!”国王干净利落地一捅到底,径直捅进了敏感的子宫口,然后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
王子叫得简直要把房顶都震下来,两眼翻着白,泪痕清晰可见,张大的口中流出了口水也浑然不觉,双腿乱蹬,剧烈挣扎起来,一看就是爽到了极致。
娇嫩的子宫只是轻微的磨蹭就能让王子爽得直哆嗦,更别提被粗壮的Yinjing捅开、狠cao。抽出的时候,伞状gui头将软环里的软rou拉扯翻出,又随着挺撞将媚rou塞回,刺激得王子半软的Yinjing不断流出小股Jingye,简直不像射Jing,而像是sao水从另一个出口流出来了。
王子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努力往床头爬去,却只是被捏住细腰再次狠狠一杆进洞,cao得rou洞饥渴难耐地收紧,挤压得国王都要承受不住这甜蜜的压榨,又深又重地cao了几下花心以后,将gui头挤进子宫口,射出了一波有力的浓Jing。
被Jingye有力地射在子宫里的王子又一次抽搐着,高chao到晕了过去。国王搂着赤裸的、刚被他内射了还cao到晕了过去的亲生儿子,躺在被儿子的sao水浸透的被褥上,进入了沉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