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的男人蜷缩在床上,他全身赤裸,脖颈间和四肢都有一个黑色的项圈。他的大屁股看上去又大又圆,恐怕手把在上面都会陷进去。他的屁股让年轻男人口干舌燥,一阵火往下涌去。
“宝宝,你醒了吗?”年轻男人轻轻拥着英俊的男人,他伸手把玩着男人腿间的性器——男人腿间光秃秃一片。Yinxue根本就合不上,早就被Jingye糊满了整个xue口,大腿根上全是干涸的Jingye印迹,发出咸腥的味道。
小Yin核上被打了一个小环,上面还有一个小牌子。不用想也知道,那上面刻着年轻男人的名字。
屁眼被扩肛器扩开,空气直往里灌,都不用年轻男人玩,水就淌得到处都是。
男人的胸前与其说是胸肌,不如说是两个大nai子,他的nai头又大又圆,也被打上了两个环。
他的性器被贞Cao锁牢牢的锁起,如同一只困兽。
男人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他睁开了眼,极为依赖地靠着年轻男人,他埋头在年轻男人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年轻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整个人放松下来,他伸手去抱年轻男人,但是却被他一手打开。
“今天是怎么回事?”年轻男人对着房间的角落里的抬抬下巴。
角落里有个盆子,里面有一些淡黄色的ye体。
英俊男人瑟缩了一下,他悄悄抬眼观察了了年轻男人的脸色,才半嘶哑地说道,“嗓子、疼,疼、不想、喝”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是之前长期不说话造成的。
年轻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松开了拥着男人的手,逆着光的五官陷在Yin影里。
男人因为这样的动作一下就僵硬了,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身体颤抖着,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他又活生生地克制住了这种冲动。他乖顺地把自己的下体往年轻男人身上凑,想要借用自己的身体让年轻男人软化。
年轻男人嗤笑一声,他站起来,伸手抓起男人的头发,迫使男人仰着头和他对视。他冷酷地看着男人,“我给你脸了是吧?我怎么说的你忘了?”
男人瑟缩一下,神情有些暗淡,讨好地说道,“现在、去、喝”
年轻男人不置可否,才又说,“算了,既然你嗓子疼,给你喝点热的吧。”
男人表情一下欣喜起来,他几乎是抱着感恩的心情上前凑近了年轻男人的胯下。他像一头被驯养成熟的野兽,用自己的脸在年轻男人的胯下摩蹭着,他几近贪婪地吸进男人胯间的味道,感受着裤子之下滚烫的热源。
然后在年轻男人不耐烦之前,用口齿并进地咬开了男人的裤子纽扣,拉下了拉链和内裤,再一口含住年轻男人的性器。
温暖的口腔紧紧地裹着年轻男人的性器,连带着心情也好上了几分,年轻男人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表示满意。身体一个放松,就在男人嘴里尿了出了。
sao腥滚烫的ye体直接冲进男人的喉咙,但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甚至是贪婪地大口吞咽着男人的体ye。这对他而言是奖励。
换在几年前的他,是难以想象的。然而世界上一切不可想象之事,偏偏又发生。
已经被破坏性改造过的身体几乎成了欲望的奴隶。
毫无防备的被绑走,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保镖一个个死去。对死亡的恐惧几乎让人崩溃。比起死亡来,被年轻男人的粗暴的侵犯变得要更容易忍受,只要他表现的好一点,年轻男人就会对他温柔一点。
慢慢的,他学会了顺从,年轻男人也慢慢放松了对他的警戒。死亡的威胁也好像远去。
他选择了逃跑。又被抓了回去。
重复地殴打和死亡威胁,粗暴的性侵和尊严践踏,偶尔的温柔与宠溺。
男人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病态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曾经嗤笑过那些患者。然而却在恐惧中,他也无法阻止地朝着那个深渊踏过去,坠入永无止境的囚笼。
他现在只是年轻男人的一个所属物,他只想和这个男人一起,他的生活建立在这个年轻男人所能给的基础上。
反复的性侵与改造,已经毁了他。却又塑造了一个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