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户人家的二小姐,我着实见过不少美人,大多都是温柔的、善解人意的、羞答答的然而,此时狼狈如我被身上美人火辣辣的动作吓坏,这美人似乎功夫甚好,我被他压在身下,还未来得及反抗,他便将我的外衣、中衣、亵衣、亵裤撕了个Jing光、泄露了我十多年不曾露于人前的大好春光。趁着破庙里烛火幽幽,噫,我看的真真切切,这人通红着脸透出一股胭脂色,着实一副上好皮囊,这世间女子欲重,从未沾染过男色的我虽理论丰富,可何曾见过这般架势,我念他这般合心意的美人不好找,色令智昏,便随便他去了不再反抗。
然而,他在我身上左右乱拱,说是狗啃也不过如此。身底下草丛中的蘑菇戳来戳去始终找不到位置,叹了一口气,还是我占了上位压住作乱的美人把那蘑菇引入正途。
半宿荒唐,事毕,初夜就敢在上位的感觉就是——“嘶~真疼”
幸好随身包裹里带着身换洗衣物,挣扎了好几番穿好衣裳,我盘腿坐在呼呼睡去的美人不远处假寐守夜,算是有些良心的等那美人醒来“秋后算账”。
“我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却不料不过一二个时辰,美人刚醒,摇晃着我正迷糊且受累一夜的身躯开始责问。真真俗气的套路,我起床气甚重,刚要开骂:“母之,诚彼娘之非悦。”却冷不丁对上他眼睛,他两眼清澈,深情单纯,不似有假。刚一醒来便拢着前襟,一副被轻薄后“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般的无辜让明明是“女子为尊”的国度的我有种被“嫖”了的感觉于是我这心里略略的有些不太舒爽,戏弄他的想法愈来愈重。
“花小玉,醒了?作为我明媒正娶的第十八房小妾你就是这般服侍妻主的?。”我面相长的有些冷峻,阿爹说我板起脸来颇能唬人,于是我这话甫一出口,对方就毫不迟疑唤了声:“妻主。”
见对方如此乖顺,连带的那几分不爽都烟消云散,佯作我爹娘一般的夫妻相处姿态,面色不变,向他伸出手:“我名临榭,你叫花小玉。别磨叽了,腿有些发麻,小玉过来扶我。”
他扶着我缓缓走了两三步,我腿麻劲儿一过,见他衣衫不整,前襟散乱,目光略斜,向里窥去,春光大盛
“我无正夫,也无通房,本意是娶了你这第十八房小妾之后,慢慢把前面的空全填满,奈何家道中落原想是择一日成亲好好对你,又奈何昨日咱俩路过山林,你误食催情之果。”我在家时时常爱好写些话本子,今日信口胡驺,自然信手拈来。
果然,他双颊泛红,慌慌忙忙地拉过我的手:“妻主不要生气,我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无事。”我给他拢了拢衣襟装作事后风流子安慰情人的样子:“你压力太大又求女心切,上次摸黑爬我床,用力太猛,磕到了床上瓷枕上,自那以后便磕坏了脑袋。”
我那番鬼话刚说完,便见他弯腰,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小腹喃喃自语:“那如此说来,经过昨夜,这里,是不是会有我们的孩子?”
他身材修长,。昨夜看不清的面容今日看来甚是清俊,不得不承认人长得好看就觉得连回想起昨夜草丛里很给力的蘑菇我都觉好看上十分。
但是,这样的人,给我做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