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慕容赫那小两号的肉棒并未遇到多少阻拦,极其顺畅地尽根插入,但距离花心却是差了许多,只得望而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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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只觉慕容赫那两巴掌像是直接抽到了他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娇妻卑贱的哀求哭喊刺激着他的变态欲望,仿佛一剂春药插在了他的心头,胯下肉棒胀得生疼,隐隐有挤破裤裆之势!
阿福无奈,只得将裤带解开,将那根压抑许久的阳根抽了出来,握在手里轻轻撸动!
慕容赫虽然胯下肉棒并不雄壮,但时值壮年且常年练武的他体力却是极佳,只见他双手掐定于秀娘的柳腰,腰胯挺动如飞,六寸长的肉棒如银蛇般,在于秀娘粉嫩的蜜穴内插进抽出,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于秀娘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身子早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粉嫩的膣肉反复收缩着,不自主地夹弄着慕容赫的肉棒,自动适应那阳根的尺寸,淫汁蜜液也越流越多,「噗嗤噗哧」地泄出来,溅得身下床单一片潮湿。
于秀娘羞得美目紧闭,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袭上她的脑海,刺激得这个美少妇娇躯发颤,浑圆的小翘臀不自觉地扭摆着,无意识地配合着慕容赫的抽插,咬紧的牙关间也不时迸出一两声压抑的娇呼!
眼前淫靡的景象勾得阿福欲火熊熊,那撸动肉棒的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仿佛那凶猛顶撞的人换做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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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零零碎碎的嘀嗒声,此消彼长下,房间里「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却越来越响亮,其中还混合着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房中回荡,难分彼此,同时也在不断刺激着阿福的感官!
慕容赫白净的脸憋得像猪肝一样,细长的双眼完全睁开,一边持续挺动着腰胯,一边嘶吼道:「贱人!准备好接受本庄主的恩赐!若能替本庄主生下一儿半女,将是你毕生的荣耀!」于秀娘惊恐地摇着头,玉胯连躲,哀声连连地道:「不奴家不能怀孕求求您快抽出去呀」丧心病狂的慕容赫已兴奋到极点,怎会舍得抽出肉棒,他牢牢按住于秀娘的翘臀,快速抽插了十数下,将那炙热的子孙种全部喷射进了于秀娘的幽宫内!
就在这时,阿福也浑身一哆嗦,射出了阳精,份量极多的精液像是雨点一般,扑簌簌地打在了门板上,极度的快感也让阿福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
兽欲发泄完毕的慕容赫脑子也清醒了许多,他顾不得穿好衣裳,一个箭步便冲到了门口,却见阿福颓然倒在门槛上,长裤褪到了脚踝处,紧握在手里的肉棒还在「扑哧扑哧」地喷射着浓精!
慕容赫又吃惊又尴尬,愣了半晌后才面带愧疚地道:「只怪本庄主酒后乱性,才酿成此祸,你且冷静一下,明早来书房找本庄主,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说罢,慕容赫回身拾起弃了一地的衣裳,草草穿上后出门而去。
慕容赫走后,阿福才拖着沉重的躯体,一步步地挪进房间,跪倒在床前,满脸愧疚地望向受辱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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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秀娘痴痴地看着阿福,眼神空洞洞的,既看不出屈辱,也看不出埋怨,甚至连一丝失望都没有,良久才喃喃地说了句:「为什么不救我」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形容于秀娘此时的心情。
心痛?后悔?自责?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阿福的心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秀娘。
难道该说是他一时胆怯了么?
还是该说他埋怨于秀娘的故意隐瞒?
阿福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那挂着白浊精液的半软肉虫已经出卖了他,任何的说辞在此时都只是借口!,
阿福不断用头撞着床沿,好像只有撞晕了,才不用去面对如此揪心的局面,才不用去面对于秀娘冷漠的眼神!
就这样,阿福在床前跪了一夜,而于秀娘只是呆呆地坐着,两人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一夜之间,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便已隔了一道天堑,永远无法回到过去了!
天亮后,阿福魂不守舍地来到了慕容赫的书房,与慕容赫进行了一番短暂且尴尬无比的对话。
阿福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慕容赫无奈,只得不断重复着致歉的话语,并承诺以后在庄内无论阿福做什么,他都会对阿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阿福再度回到房间时,于秀娘早已经不在了,她没有寻短见,只是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让阿福忘了她,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阿福发了疯一般四处去找于秀娘,但站在福州知府大门外,他却再次胆怯了,他没有踏出那一步,而是颓然地回到了白云山庄。
慕容赫用尽一切手段堵住了福州知府于时越的嘴,而且严令所有人不许提于秀娘之事,甚至连名字也不能提。
由于事发突然,白云山庄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于秀娘去了哪里,久而久之,这件事便成了一件谜案,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记忆里,好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