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肉从自己嘴边逃走。自从他大哥跟人私奔了之后,公孙家上上下下都开始“重视”上了他这个庶出的儿子。以至于公孙白不能随时随地逮住张大熊轻薄了。
想办法敷衍住来相亲的姑娘,赶走了二娘。公孙白火速冲出酒楼,往张大熊出逃的方向赶。心里想着“老子嘴里的肉,想飞就飞?没那么容易”
第三章
一路上,俩人吵吵闹闹。张大熊看着公孙白露着裸腿的模样,脱下上身唯一的坎衫给公孙白的小腿系上。被衣服系住的公孙白不能走路,拽着身材魁梧的张大熊,让张大熊背他。
张大熊用挺无奈的神情在公孙白身前蹲下,拍拍肩头,让公孙白上来。公孙白偷笑,趴人身上还不算完,手还伸到人胸前,不怀好意的摸着人健硕魁梧的胸肌。心里意淫的小肉棒都要立起来了。
前面的张大熊感受到身后公孙白的性骚扰,停下来,要把公孙白扔到脚下的鹅卵石上。公孙白立刻装心绞痛的毛病犯了。吓的张大熊立刻把人放下来,嘴里念叨着出门的时候忘记了拿药。
手忙脚乱了一番,才发现又被人耍了。
烈日下,张大熊背着公孙白顺着溪流走,走到快晌午时,公孙家的家丁追了上来。两人被“请”了回去。分开关起来,分开审问。
男人跟男人私奔,还是大熊村的一桩奇闻。
公孙白坐在厅里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被发现之后一点也不怵。反正我就是喜欢男人,你能怎么地吧。你要是再逼我,我就跟大哥一样,跟男人跳崖殉情。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他爹公孙老爷被气的一直被小妾顺着气,还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归了西。自己刚出门一个月,家里就出了这等辱没门楣的事。实在是愧对公孙家的列祖列宗。
那边被“关”在客房里的张大熊虽然人长的高大威猛,五大三粗的。其实内心纤细的很,内秀。打五岁看到公孙白开始,暗恋了十几年都不敢告白。被公孙白上下其手时,也没说过什么。
张大熊小时候不像现在这样壮汉,长的虎头虎脑的,挺喜庆。村里逢年过节,都让他和小公孙白扮金童玉女。当时才六岁的张小熊还不懂事,后来每逢想起来,都黑着脸乌云罩顶。因为他扮演的是玉女。
只有公孙白回忆起来,心里甜滋滋的。每天晚上都意淫着两人的新婚之夜,张大熊的那根沉甸甸的大粗屌被他在身后撞击的频频甩出淫液。男人特有的喘息高潮声,让公孙白兴奋不已。
公孙白那副陌上贵公子的模样,长到十四五,已经初露端倪。只要不说话,贵气的很。张大熊是越长越糙,越长越高大魁梧。
从公孙白5岁的时候,一直到公孙白17岁,张大熊跟公孙白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包括:“嗯”、“慢走”、“公孙贤弟”
就那几句话,公孙白每一句都记的牢牢的。每天晚上想着今天又碰到张大“美人”了,在床上抱着枕头捶被子,甜的睡不着觉。
每天一有空,公孙白就特意绕道到张家的武馆,从门缝里偷看每日里风雨无阻练武的张大熊。看着张大“美人”越练越结实,公孙白心里小鹿乱撞。回家自己也练两下剑。想着有朝一日跟张“美人”浪迹江湖,双宿双飞。
小彩蛋:
严冬,张大熊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扎着马步练武。纷纷扬扬的雪花,散落在男人那身健硕的肌肉上。随着出手的凛冽拳风融化在男人火热的臂膀上。
偶尔,男人也瞥见了从门缝里往里张望的公孙白。
老馆主去世的早,张大熊十七时有媒婆上门说媒,说村东口王家的姑娘长的秀气温婉,贤良淑德,屁股大还能生儿子,旺夫。娶了王家姑娘,一年抱一个三年抱俩
媒婆说的眉飞色舞,唾沫星子乱溅,张大熊在一旁憨厚的听完,最后说:“王大娘,我、我不太喜欢那姑娘。”任凭媒婆怎么说,张大熊都不松口。
过了不久,又有媒婆来说亲,村西头刘家的姑娘,热情奔放,老爷子为了把性格泼辣的刘家姑娘嫁出去,出了多多的嫁妆。娶了刘家的姑娘啊,张家的武馆啊,一定能越做越大的。刘家的姑娘也会些武艺,跟大熊你这武馆门当户对,多般配啊
李媒婆对着张大熊吐沫星子都说干了,苦口婆心:“大熊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彼此知根知底,那刘家的姑娘性子是泼辣了点,可泼辣的姑娘能当家啊。你瞧瞧你这武馆,自从你爹去世之后”李媒婆看着武馆内日渐萧条的景象,欲言又止,“娶了刘家的姑娘,带过来些嫁妆,还能帮衬帮衬你。”
张大熊还是憨厚的等对方说完,末了依然不同意。
就这样一直到张大熊二十二了,每逢有媒婆来说亲,张大熊都笑眯眯的听着,可就是不应允。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给他说亲了。而武馆在大熊的努力下,也没落了。
张大熊不会做生意,学徒缴纳的学武的学费,多少年没有涨过。可村东头的萝卜从当年的一文钱一颗,涨到了十文钱一颗。听到哪个学徒家困难,张大熊都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