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呜呜~~,快给~我~吧,公~,老公~啊,老公~爹给我吧」
那疯狂的举动,如同战场上了望后冲锋的战士,一步紧似一步,一步快似一步,朝着山头涌动。曾经,魏喜冲锋过,如今,他再次冲锋了起来。
公媳俩不受控制的抖动在一起,搂抱着儿媳妇的魏喜在自己射了好多次之后终于累的不行了。
他两脚一软,瘫坐在木地板上面,脱离了他的扶持,穿着高跟的离夏也撅着屁股塌在了床边。瞬时拔出来的阳具在抽离时「啵」的响彻了起来,随着不断的响声,从离夏的阴户中带出了大量的精液。
她那肿胀的两片肥厚阴唇像小嘴喘气似的,一开一合,乳白色的精液从里面迅速的喷了出来。这一次,好像掏空了魏喜的身子,这一次,精液的量竟然比前几次都多。精液喷出后,大量的潮水也喷涌了出来,弄的魏喜身体上到处都是。
直到潮吹渐渐小了下来,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板上,离夏跪着的身子再也不受控制,她从床上溜了下来,双眼紧闭,身体哆嗦成一处。潮红的脸蛋那哼哼着的小嘴半张着,她瘫软的堆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湿液沾透了她的裤袜,她都没有觉察。
攻城掠地之后的一片狼藉,满屋子透着男女性爱的味道。相框里,宗建依旧微笑,很自然,很开心。
不知休息了多长时间,魏喜扶着儿媳妇站了起来,他瞄了瞄余韵中的儿媳妇,取过手巾替她擦拭湿漉漉的身体,接着又清理一遍她那不堪伐挞而又肿胀的玉壶。
公媳俩躺在床上休息着,魏喜今天是彻底开了荤,也是疲倦的没了一丝力气。之前耗费的大量体力,严重透支着,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那样的剧烈运动。对他来说,可谓是平生回了。
... ...
闭眼间,平静下来的魏喜感觉到身边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儿媳妇起身爬到了他的身体之上,那红色的百鸟朝凤图虽然后面的系带被他解开了,可它依旧挂在儿媳妇的脖颈上,遮遮掩掩更增添了夫妻情趣。
离夏端坐于公爹身体之上,她看到公爹那耸拉下来的阳具,想到刚才那疯狂的一幕,她现在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结婚照,公爹不知疲倦的羞辱着她,她心理那报复之心油然而生。
「怎幺了?现在没脾气了?嘻嘻,刚才是谁喊着要肏死儿媳妇?」离夏捂着嘴偷笑着冲着公爹说道。
「老了,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魏喜无力的抗拒着。这一回,他也只能是看着,毕竟前几次是他在主动,浑身酸软无比的他反抗了两次之后,只好举手投降。
「儿媳妇就在你的身上,你要怎样都行,让你一次肏个够,哼」离夏挥着粉拳敲打着公爹的胸部,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活像个女王。
她晃悠着身子,膝盖支持着身体,不断扭动着臀部,碾压搓动着公爹的阴茎,看着身下强壮的公爹无力的反抗着,离夏欣喜无比,她停止挑逗公爹,温情而又严肃的冲着他说道「让我榨干了你这个帅气的兵哥哥吧」。
一阵撩拨,魏喜半软不硬的阳具又打起了头,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妇探手抓住他的龟头,对准那小鲜肉放了进去。
「这回不硬了呢,我给你放松放松吧,坏坏的兵哥哥,坏坏的臭公爹」离夏羞臊的说着,然后她像观音菩萨一般,端坐于莲台之上,一下下缓慢的坐了起来。
圣洁的母性在这个时候,朝着魏喜散发了出来。他的身上虽然坐着的是儿媳妇,虽然他的阳具插在了她的体内,但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是圣母在安抚的教民,又好似妈妈在哄着自己的孩子,让他体会到一种静寂的享受。就那样的躺在床上,任由儿媳妇给他放松身体。
离夏双手不停变换着姿势,似拿净水琉璃瓶,又好似摆正璎珞,还像手捧法螺,魏喜一片迷糊间被弄得晕晕乎乎的。
直到离夏大起大落,颠簸的魏喜好不自在。这一回轮到了离夏雌虎发威,那啪啪声沉重实在的击打着魏喜的小腹,每次的吞裹都是异常的密实,那被肏开花的阴户仍然紧密的包裹着他的阳具。
随着颠簸起伏,离夏也是迷醉在山水田园之中。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让她无比羞涩的相框,那温柔的眼睛,那温柔的笑。
圣洁的肉体布施着身下的人,如同那情侣装上贴着的「圣洁牌」标签,离夏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的洗刷着公爹那根老而弥坚的阳具...
魏喜的手终于伸到了离夏的肚兜里,他撩着,试图起身摘掉它,感觉到真的没有多余力气,还是离夏善解人意的帮助他,把那肚兜摘了下来。
招人喜欢的那对大奶暴露出来之后,魏喜咂着嘴巴央求着离夏「给爸来口吃吧,爸渴了」,他说的有些可怜。
离夏冲着他吐着舌头说道「想吃妈妈的奶水,那要叫一声妈妈」,离夏这个时候还不忘调戏打击公爹,以报当时的「羞辱」。
她看着公爹艰难的吐了一句「妈妈」,然后,离夏就禁不住的软倒在公爹身上,把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