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了儿子无数,若儿子长大了喜欢女人,自当随他任性好了,莫说大姐路惠男,
就是喜欢自己这个三妈,柳月蓉也会毫不犹豫挺身奉献,无数次暗夜难眠之时,
柳月蓉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儿子想要自己,给儿子做个随时发泄浴火的情人都
可以,若是儿子不怜惜自己,就算做个性奴都心甘情愿。
何况时至今日,不过是用着身子去挽救儿子,只是这乱伦之事终究是世俗忌
讳,若为外人所知难免对儿子将来会有影响,所知之人越少越好,这妖道虽然是
自己的师傅,还是儿子的亲生父亲之一,但柳月蓉深知这妖道心性凉薄思虑深沉,
这些年来这妖道机变百出花样翻新,着实让儿子遭罪不浅,此刻更不愿让这妖道
知道自己心思所想。
柳月蓉习惯性的伸手将耳边垂下的发丝捋过耳后,侧头一瞥间,见那妖道坐
在那里脸色惨白,嘴角却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笑容,心下电转,今日深陷困
境却也不能任由这妖道摆布,若是先为儿子拔毒,儿子清醒后如何解释眼前这道
人,又如何能让儿子甘心修习这道人所授九龙诀来祛病拔毒,更如何能在这妖道
面前让儿子和自己双修,这会不会让儿子留下心理阴影。
想到此处,柳月蓉眼神在小长生此刻正怒指半空粗长近一米的平头大驴鸡巴
上扫了一眼,心头顿时如小兔乱蹦,觉得脸上如火烧般滚烫,低头间秋波流转心
思数变,打定了主意,再抬头看向那妖道时,却已经是满眼温婉春情脉脉的样子,
满面羞涩的柔声道:「师傅,还记得弟子当年对师傅说过,要给师傅生个小道爷,
将来让你们爷俩一起来欺负徒儿幺?」
说着低下头去,似看非看的媚眼如丝瞄向那王重楼,满面绯红羞涩中却带着
无限诱惑,让妖道心头突突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后才嘶哑着嗓子
道:「乖徒儿,不打算先为我儿拔毒了嘛?」
柳月蓉媚声道:「师傅,咱们儿子年幼,小面皮儿薄着呢,若是先拔毒清醒
过来,又如何肯当着师傅面与弟子欢好修习九龙诀,弟子斗胆用着蒲柳之姿身子
的前后两个屄穴,恭请师傅与飞儿一同插入,便请师傅引导气息指导飞飞,徒儿
也能共同参禅这气机流转脉络,教中秘法九龙诀本就是男子修习的法术,师傅也
必不担心弟子偷学不是?将来师傅不在身边,弟子也能指导飞飞继续精进,至于
这拔毒之事,事后弟子在这地宫寻一僻静处与飞飞拔毒祛病也就是了。若师傅只
会用掌力导引气息,那便算徒儿狂想罢了。」
妖道王重楼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抚掌大笑道:「乖徒儿奇思妙想果然有趣,
别人运功用掌,今日为师便破天荒,用为师这擎天玉杵给我儿导引气息,也顺便
再捣捣我青鸾儿的宝蛤玉穴儿!」
王重楼心中瞬间了然,这青鸾儿是怕自己暗下杀手,借着小妇人的肉身,虽
然屄穴儿和菊花相隔却不过一层肉膜儿,不影响自己引导气机,她也可以借机参
详这气机流转之术,日后确可引导爱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动杀机恶念,她却可
以立刻拼着经脉断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机断绝,虽然身受屈辱,却是这困境下既
能就得爱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这恶道伤害的唯一办法了,我儿有青鸾儿陪伴,
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罢,王重楼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赤着双目盯着柳月蓉,见这心爱弟子模样
依旧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浑身雪白但伤痕累累
的结实身子。
柳月蓉见状俏面绯红,确不理那妖道,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小长生的衣服,
低头见儿子浑身赤红不住,躺在龙椅上不断低声呻吟辗转反侧,眼圈不由一红,
心中默念道:「飞飞不怕,妈妈在这儿哩,妈妈这就来救你了,飞飞一定会好起
来的,一定,闭上眼睛吧儿子,千万莫睁眼,妈妈今日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飞
飞你早日好起来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颤,被那妖道王重楼自身后抱住,摸索到妇人胸前去解开
衣扣拽开胸襟,柳月蓉双手分摊,那道人顺势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顿时将柳月蓉
的包身绒裙褪下,只见柳月蓉雪白丰腴的身上只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对
肥硕如排球的爆乳托举的惊心动魄摇摇颤颤,下身却是件普通的蕾丝内裤儿,两
件内衣在王重楼手里轻轻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妇人柳月蓉挣动间一对丰腴雪
峰揉揉晃晃,粉沟乍浅乍深,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