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幼儿园
我幼儿园开始就有sm行为了,虽然是被动一方,但是毫不犹疑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弗洛伊德潜意识分析不能说完全没道理,只是中国的家庭教育是基于家族血统和法统的,每个人先天都是m性质偏多,这区分于重视孩子独立人格的欧美国家。至于伊斯兰教法国家,那个个孩子都是m,而且不觉深陷。扯远了,说我自己。
我父母教育我很苛刻,但几乎只在我犯错的时候教会我“不可以做什么”,却忽视了告诉我“可以做什么”。(似乎我国的法律也有这个缺陷。)以后我有孩子,教育他的时候就会避免这个错误。
我上的是单位子弟幼儿园,孩子们几乎都很文静,少数有攻击性。是全天托儿所,中午强制午休,即使我Jing力旺盛睡不着,也必须躺着。床是小木栅栏隔开的我的那一边是位小姑娘。不记得她的长相了,但是想起她的那种温暖和信任的感觉是不会变的。
她是我幼儿园期间为数不多的朋友,在午时常会和我互相玩“医生和病人打针”的游戏,我们的角色是互换的,但她作“医生”角色更多些。消毒棉球是舌头,酒Jing是唾ye,针,是我草凉席抽出来的草,是很软的软草,现在市面上没有了。
我是极度洁癖的处女座,从小不和人共用水杯,时刻和人保持距离。不可思议的是我为什么那么信任她,不嫌弃她口水或者屁股的皮肤脏?现在不记得了,不只是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就是觉得她很干净,莫名的信任。别的小朋友都睡了,她小声的让我转身过去侧卧,褪下裤子,在被子边缘露出屁股,还要防备阿姨巡视小心翼翼,她的手指沾着唾ye在我tun部画圈圈的触感。没有“羞辱”感,甚至没有“羞耻”,只是觉得这种皮肤接触很舒服,很让人安心,甚至有时候能让Jing力旺盛的我睡着一会儿。这也让我愿意去为她做一样的事。事实上,现在成年的我打针是必定晕针的。
后来某天她过生日还去过她家,她随父母调到外地工作以后从未谋面。最好笑的是,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期末我妈妈哭笑不得的拿着缺了一大块的凉席问我怎么回事,我瞪大眼睛无言以对。
在读幼儿园的时候,我已经渐渐形成关于性的幻想,模模糊糊的近似于“游戏”,又多少有点“仪式性”。我会在床上翻滚着幻想,自己是被坏人抓到的俘虏,被折磨等等。这个过程中身体笔直紧绷,摩擦被子和床单。这种状态大约从我幼儿园持续到小学毕业。这不是“夹腿”或者“磨被单”,带来心理快感的只是幻想本身而已。后来修课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些想法和行为是人类行为的驱动力,性和文学很相近。
学术上,我国将性别分为“生理性别”、“心理性别”、“社会认知性别”。欧美心理学发达国家,分类更细致,有50多重性别。字母圈里,却只粗暴的分为“s”或者“m”。个人觉得,至少要分成四类:行为s,行为m,心理s,心理m。比如有个s,一边玩着m,一边感同身受的把自己代入m的心境,快感源自被奴役。这是行为s但是心理m。如果m一边被调教,一边代入s的感情,那也不是单纯的m。人心很复杂,我们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自己。
我大学学师范类,必修心理学,我看了其他心理学书籍,还有医学专著,想弄明白自己幼儿园和后来的经历。开始是猎奇,后来愈来愈认真。认识自己很难,需要多读书才能更清楚的看自己。
这个事情我有三个发现:第一,喜欢打针,也是sm的一个门类,有真实和模拟的。我并不是爱好者,只是对她的信任很特别。第二,我对皮肤接触很饥渴,因为我不记事儿的婴儿期,被安抚的太少,潜意识里没有安全感。第三,这是sm行为,我喜欢被动的做m角色,并且乐在其中。
某天读到艳诗:
风拂瓶花枕簟香,卷蛾漫蹙敲鸾凰。
笑把金针刺牡丹,几番欲下不成行。
芳心浓艳情难进,纤纤玉指将玉启。
若教拨动水晶帘,管取黄龙直到底。
“笑把金针刺牡丹”一句,我代入幻想的不是那根“金针”,而是“牡丹”,那种似有似无的疼痛和奉献和我一起度过了幼儿园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