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凯不干了,他非要对方彻彻底底成为伺候他鸡巴而生的人!
薛凯按着他的腰发了狠力往里面干。
“啊啊啊啊!!!不啊啊不不、不行啊啊要、要坏了啊啊——!!”
薛凯顶到那宫颈口紧闭的小眼儿,不再整根去撞,每次拔出那么一小截儿的用马达似的频率去顶,连撞带磨的生生把彭呈铭给干得两腿发抖打起摆子,整个人往下滑着脱力。
]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酸酸、酸、酸!——嗯啊不不要那里要烂了烂了唔唔呜呜、啊啊!!”
彭呈铭被肏出了泪花来,哭腔遍地,顺着水池滑到地上,双手撑地,脚尖点地,臀部高撅,腰被薛凯捞着从上至下的顶,高频小段之后时整根大力的肏!
“给老子打开!——打开!臭婊子!给老子把子宫张开——!”薛凯被彭呈铭激出了兽性,一下一下,肏得阴唇翻着死鱼眼似的外翻出来,吐着白沫子,又被整个一起的操进去,再抽出来,艳红淫糜,淫荡不堪。
“啊啊让我射啊啊嗯啊!!射了就就开了啊啊啊!薛薛凯薛凯!”
薛凯握着彭呈铭的根儿就是不让,“给老子打开就让你射——!打开!”
他一下一下的凿着,那阴道越咬越紧,一副阴道高潮的架势,薛凯狠心的整根拔出,还剥开那双唇,看着被干出一小洞般的阴道里面抖得像在寒冬腊月里的人,那淫水海啸般的涌出来。
“啊啊啊不——!!!薛凯!肏我!肏我!给我!!给我!!”彭呈铭要疯了,双重高潮临界点却狠狠被同时遏制的难耐逼得他发癫,“呜呜呜不要拔出去!呜呜呜薛凯!!呜啊啊啊我开了我开了你快进来肏我!你快肏骚逼啊啊呜呜骚逼痒死了、痒死了、要死了呜呜呜老公、老公求求你、求求你!!”
“老子叫声媳妇儿扭扭捏捏半天,老公倒是叫得顺口,老子准你叫了吗,啊?”薛凯一边抽着他一边骂,那一巴掌一巴掌,抽得彭呈铭更加难熬。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啊啊重点!再重点!你、你打我吧!唔唔啊呜呜呜你打死我吧!!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啊啊难受死了唔呜呜呜——”
“浪蹄子,想不想做老子媳妇儿,啊!?”
“想!想——!啊啊想!!”
]
“欠收拾的玩意儿,叫老公!!”
“老公呜呜呜、老公救我呜呜——!老公!!老公!!”
“骚娘们,”薛凯晾了一会儿那逼,再捅进去时彭呈铭果然过了高潮期,死死咬着他却冲不上那个点,把彭呈铭难受的一顿哭喊,薛凯五指陷入臀肉,“子宫打不打开!?不开你今天别想高潮——!”
“不——!!!呜呜呜呜老公唔唔求求你骚逼受不了了呜呜呜——”
薛凯往上提了提彭呈铭一个劲儿往下沉的腰,“今天不把你肏服了,都要骑到老子头上来了!”
“没、没有!老公我错了——唔唔唔唔你饶了骚逼你啊啊、嗯啊啊你行行好啊啊啊!!”
许是真的怕薛凯,彭呈铭那宫颈口被磨得发酸,酸到了骨子里,骨头都像酸化了似的,那口子微微张开,薛凯的龟头揪着缝儿的插,终于肏开了折腾人的子宫,那种束缚般包裹的紧致套得他阴茎狰狞,连上面的青筋都暴起着。
“啊啊啊啊!进、进、进来了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呜呜!”彭呈铭一下子浑身绷紧,呻吟里的浪劲儿透出驯服的臣服。
“欠收拾的骚娘们!”薛凯满意的哼了一声,不再憋着自己,顶着彭呈铭一边骑一边干子宫,抽着屁股说,“给老子爬!爬到床边上去就让你爽——!”
“呜呜啊啊老公——!啊啊骚逼没、没力气啊啊”
薛凯往前顶了一步,彭呈铭被刺激的大喊,“穿、穿了!!啊啊嗯啊啊!”他被推着往前挪,一步一歇,大喘着气汗如雨下,每次鸡巴顶在子宫里都舒爽到要疯,顶过了又爽到他害怕!
“是我媳妇儿就不是我马子了?现在还不是给老子当马骑,啊?老子看你再给我矫情——!”薛凯说着抽他一屁股,下胯一顶生生将人推着往前爬去。
彭呈铭滴滴答答的骚水流了一路,终于到了床边,整个人被薛凯抱上床折起腿,由上至下的干,干得床板吱呀吱呀的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
“舒不舒服,啊!?”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凯连撞百下,整根塞入,马眼对着子宫,一边转动着斯磨一边俯身对着一脸淫乱的彭呈铭说,“老子给你撒种,好不好?”
“嗯啊啊啊啊~~好、好、嗯啊~~”
薛凯的眸色沉得可怖,但那黑潭之内满是柔情,“好什么,说出来。”
“老公嗯啊啊老公射给我啊啊射在射在嗯啊啊~~~”
“射在哪里!”
“子宫里——!!!射在子宫里!!!”
“荡妇!”薛凯精关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