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我和
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沉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子通奸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幺,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饥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上
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眼
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吗!
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憨大
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
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肏你!”
红梅刚发泄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
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