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时候许远手里把玩着
尺子,对着小路比量,意思是:这个总够了吧?
小路,胸挺了一下,眼神里满满的「谁怕谁」。
买了一些啤酒,径直搭车回酒店。
从走进酒店房间那一刻,就感觉有一些凝重的气氛,这是第三个晚上,也是
小路呆的最后一晚上。
听到小路深呼吸了一下,把蜡烛全部拿出来,点燃一枝又一枝,房间的灯熄
灭,满屋子的蜡烛。
许远拿起一根蜡烛,看着火苗跳跃,许远的心也在跳跃。
小路兴致勃勃的说:「哥哥,你送我一块手錶,我还你一个洞房可好?」
许远笑了笑,伸出手温柔的说:「走,一起洗洗。」
许远从浴室走出来,看着满屋子的烛光,好像跟浪漫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走
到窗口抽烟,心情慢慢凝重起来,那份不舍蔓延开来……
小路从浴室慢慢的爬到许远身边,用头蹭蹭许远的腿说:「主人,奴准备好
了。」
许远说:「等着」,去拿了两瓶啤酒,给了小路一瓶,小路跪着,一口气喝
了一多半。
许远用质疑的口气说:「慢点,别醉。」
「主人,对不起,奴想醉。」
许远凝视她一眼,转身又拿了两瓶啤酒,一主一奴就这样喝着。
许远用低沉带着略有颤抖的声音说:「去趴在沙发上。」
「是,主人。」
许远拿起两根蜡烛,看着小路光滑的后背,慢慢倾斜着手里的蜡烛,一滴,
一滴,每滴一滴,小路颤抖一下,而许远的心越来越坚定。
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疼就喊出来。」
「不疼主人,求主人继续。」
许远换了两根蜡烛,看着小路的后背被慢慢的滴满,看着小路开始颤抖的身
体。嘶哑的说:「疼就喊出来。」
「不疼,奴不疼,求主人继续享用。」小路坚定的答,仿佛证明着什么。
许远默默看着眼前这个卷曲着却倔强的小路,心境进入一个奇异的境界,仿
佛灵魂出窍一样。
用一根蜡烛的在小穴周围沾满了淫液,慢慢的在菊花磨蹭,直到插了进去。
小路「啊」的叫了一声,极力的克制颤抖的身体。
许远拿起手中的尺子,「啪」的一下打在小路的屁股上。
「啊!」小路大声的叫了一句,又说:「主人继续,好爽,主人继续啊……」
话音未落,第二尺子又来了,一边屁股一尺子,菊花上的蜡烛滴落……
「不疼,不疼。」小路呜咽的说,拼命的大声的喊着。
此时此刻,许远仿佛被恶魔附身,手里的尺子不断地落下,屁股,后背飞溅
的烛油,一道道红色印记凸显,许远没有停止,不停地抽……
「主人你好厉害,主人奴不疼,主人使劲抽啊。」小路像一个脱韁的野马,
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呼喊!
许远就感觉灵魂里小路的声音如洪水带着咆哮沖毁了大坝,尺子丢到一边,
双手疯狂的毫无节奏的拍打着小路的屁股,嘴里嘶哑地喊:「打死你这个骚货,
打死你这个贱母狗。」
「主人,奴就是骚,就是你的贱母狗。」小路呜咽卑微的喊着,扭动身体,
声音却撕心裂肺!
「回过头来,身子躺在沙发上,把头伸出沙发。」许远的用没有任何感情的
语调说着。
「是,主人。」
小路含住许远的鸡巴,许远则继续用蜡烛在美丽的酮体上作画。
小路在许远的下体吞吐着……
许远滴着蜡,拍打着乳房……
看起来各不相关,却彼此融合的很好。
许远抱起小路,大步的走到窗边,放在那个小小的圆桌上,小路顺从的趴好,
屁股撅起来。
「求主人操我,奴的小穴好痒。」小路呢喃着……
「你这贱母狗,主人会满足你,把你的骚逼掰开。」许远喊着,发泄着。
小路反手把掰着屁股。
「啪啪啪!」
「让你掰骚逼。」一边打,许远一边愤怒的说。
「是是,主人,奴错了。」
小路的手靠近阴唇,把那个淫荡的桃园完全暴露出来。
拿起一瓶啤酒,浇在小路的身上,菊花上,还有骚逼上。
小路觉得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铺满全身,颤抖着,那种说不出的舒服完
全控制了摇摆的灵魂……
双手捏着小路的乳房,粗暴的用力揉握,舌头亲吻着后背。
小路颤抖着,身体的疼痛感和刺激感让自己沉迷。
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