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的长铁棍。
赫尔娜一直在试图挣扎,她的两排利齿之间紧咬着一根软木,神情十分顽强。
只可惜,她的身体被铁链五花大绑地锁在地面上,双臂也被反拷在背后,维持着
一个臀部高举,头部点地的跪姿,动弹不得。
而站在她身后的罗伯斯,正手持着这根铁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臀部上烧灼着,
被烙去的皮肉在结实宽阔的臀部上组成了一个词。
从书法上来看,这几个字「写」得还算不错,比罗伯斯平时用笔写出来的字
要漂亮得多。
这个字体略有些花哨的词以字母R开头。
毫无疑问,那是罗伯斯的名字。
「嘿!罗伯斯。」卡拉克用力敲了敲门。
赤着上身、全神贯注的罗伯斯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似的。
炽红的棍尖在赫尔娜的身体上游走着,皮肉与之相接的地方隐隐升起一缕青
烟,伴随着赫尔娜含混不清的呜咽,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散发在牢房中。
对此毫不在意的罗伯斯,脸上堆满了用肥肉砌成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狰狞,
又有些滑稽。
很快,「咣当」一声,在完成了最后一个字母后,铁棍被罗伯斯丢在了地上,
他本人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算大的牢房里,还生着一炉用来加热铁棍的碳火,卡拉克明显感受到了来
自门后的热量。
在罗伯斯肥硕的身躯上,层层叠叠的赘肉跟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上下运动着,
汗水流遍了全身。
直到这时,罗伯斯才注意到了卡拉克的存在。
等到罗伯斯缓过劲儿,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开门,又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
这期间,卡拉克就一直站在门口看着罗伯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和今天的遭遇相比,他已经不在乎这微不足道的几分钟了。
「老兄,今天算是你欠我的。」在确认了房间的通气良好后,卡拉克开始向
罗伯斯抱怨起来。
「唉?出什幺事了?」罗伯斯完全不理解卡拉克的意思,他正忙着在一大块
胶布上涂抹着一团黑乎乎的胶状物体。
「留言!或者是手书!你应该告诉我你的去向,我找了你一整天!」卡拉克
有些恼火,他用皮鞋的尖拨弄着赫尔娜两腿之间的部位。
赫尔娜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臀部不停地左右摆动,想要躲开来自身
后的淫辱。
「保养得不错。」卡拉克挪开了脚,观察了一下赫尔娜的下体,赞赏道,
「那是当然的了!我给这个娘们儿用的药都是最好的货色!」罗伯斯颇为自
得。「你知道我一年要在这个贱人身上花掉多少——」
「哼,省省吧,她不值这个价。」卡拉克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我见
识过太多女人了,那些钱足够我替你找十个像她这样的女人了——或者,我可以
替你物色个更好的。」
「哈哈,你不懂,老弟。」罗伯斯捧着涂满黑色膏体的胶布走到赫尔娜身后。
「这就像是做生意,即使是有更赚钱的买卖,手头的合同也是要优先完成的。而
且——」
「而且什幺?」卡拉克在旁边的桌子上找到了半瓶罗伯斯还没喝完的酒,他
打开酒瓶子对着嘴就喝了起来。
「而且,这笔买卖我很满意!」罗伯斯把手中的胶布一把拍在了赫尔娜的右
臀,刚好覆盖在那个泛着新鲜血肉色泽的签名上。
赫尔娜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嘶吼,原本口中衔着的软木也掉到了地上。
「你听啊!你听听!何止是满意,简直太满意了。」罗伯斯的眼中透着股狂
热的喜悦,如果不是为身躯所累,他此刻甚至就要手舞足蹈。「这动人的叫声—
—是多幺美妙!」
「……」卡拉克静静地品尝着美酒,观察着罗伯斯的举动,不再置一词。不
是因为这酒太过香醇,而是卡拉克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幺。
「很舒服吧?婊子!还有更痛快的!」罗伯斯用光着的肥厚脚掌一脚踹在那
块相当于膏药的胶布上左右揉捻着,还散发着余热的黑色膏体从胶布与赫尔娜身
体间的缝隙中溢了少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罗伯斯一脚又一脚地蹬踹,赫尔娜的
叫喊声越来越响亮。
「哈哈哈哈!叫得再大声点,婊子!」罗伯斯弯下腰,改用手掌去拍打相同
的部位。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握住赫尔娜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再让我看
看你今天早上的那种眼神!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