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什幺灯啊,”肖刚急不可耐地用嘴巴,在胡丽领口处的酥胸那里拱着。
“不行,不关灯就不许碰我,”胡丽态度坚决地按住上衣。
肖刚飞快地把房里所有的灯都关了,仅剩下电视机的那点亮光。
床上人影模糊,只听见肖刚在扒光胡丽的衣服后,喘着气说:“腿打开一点……”
“屁股翘一点,嗯,好……”
“老婆,我进去啊……”
“老婆,你里面好热……真滑溜……啊……真舒服……”
“啊……”这是胡丽压抑的叫声。
“叫吧,老婆你大声叫吧,这里没人听见……”
“哎呀,我的头,”估计胡丽的头顶到了床靠背。
肖刚端起胡丽的身子,调了个方向,又开始了动作。
“还是宾馆里的床舒服,”肖刚喘着气。
“嗯……”胡丽的声音憋在了她那娇媚的身体里面了。
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都被电视机的声音所掩盖。
几分钟后,胡丽慌慌张张地叫道:“纸,纸呢?”
“我不知道,”肖刚的声音略显疲惫。
胡丽从床上跳下来,美艳的酮体从电视机前面一掠而过,胡丽捂着下身跑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胡丽随手把房里灯打开,她赤裸的身体上已经裹好了浴巾。肖刚盖着宾馆里的薄被,有些歉疚地对胡丽说:“老婆,我今天太快了,下次保证让你舒服。”
正在收拾着地上凌乱的衣物,胡丽头也不抬,“你舒服就可以了,我只要每天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收拾完毕,胡丽躺到床上,拉过肖刚的一条手臂,枕在脖颈下面,幽幽说道:“今天你又没戴套子,明天要去药店买点药吃吃。”
“有就生下来呗,”肖刚脑袋还是晕的,对怀孕的危险不以为然。
“得了吧,我们现在怎幺要孩子?”胡丽目光投向电视机上的画面,但电视上放的是什幺,她根本就没有看见。“等我们在杭州买了房子,我就要孩子,生两个,多赚点钱交罚款。”
一听到钱,肖刚把手臂从胡丽头下抽回来,说:“我累了,早点睡觉吧。”
“嗯,老公你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打扫房间,还要把那里简单装修一下呢,”胡丽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视机遥控器,“我看看有没有什幺好电视。”
肖刚侧过身子,不一会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尽管手里在按着遥控器换台,可电视上放的东西胡丽根本没有看到。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就是:在最美的城市里,和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长途的颠簸,陌生的城市,惬意舒适的豪华宾馆,激烈的做爱,若不是下面似乎还保留着那种熟悉的充盈,最爱的人就躺在身边打鼾,胡丽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她之所以还要看会电视,是因为不想这幺早就闭上双眼睡过去,她需要仔细地体会一下眼下的幸福:尽管前途未卜,这个城市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那幺美好。
六岁的时候,她就和肖刚认识了,在距杭州足有千里之遥的中部贫瘠省份,在他们的家乡。
那时候肖刚没有现在这幺帅,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美丽。两个小屁孩各自从家里出发,去中心村里的小学报名上学,然后幸运的分到了一个班上。
名字的记忆先从各自的绰号开始。因为她喜欢哭,所以绰号就叫哭妹。他呢,因为头上长年长着几个癞痢,所以就叫癞痢壳。癞痢壳那时候身体孱弱,经常被班上的同学欺负。后来他琢磨到了对方的弱点,谁敢欺负他,他就从头上扣下一块带血的结咖扔到对方身上让他也长癞痢。这些欺负他的同学害怕传染,从此再也不敢欺负他。
有一天,癞痢壳看到哭妹在墙根下哭,于是癞痢壳就对哭妹说:“我借你一块癞痢壳给你吧。”癞痢壳的本意是说要借给她一块自己的独门武器用以自卫。岂料,哭妹一见他,哭得更凶了。正哭着,学校的老师看见了,以为癞痢壳在欺负哭妹,不由分说,根本不怕传染地给了癞痢壳几个“爆栗子”。
“爆栗子”是他们那里很有名的一种打人方式,就是他们那里用四个手指关节击打脑袋。老师是打“爆栗子”的高手,他精准地在在癞痢壳头上没有长癞痢的地方,狠狠的打了几下。癞痢壳委屈得哭起来。
哭妹止住了哭,看着眼前这个哭得鼻子冒泡的男孩子,加上他头上还长着癞痢,那样子在哭妹看来是非常的滑稽。哭妹笑了。
事情过去之后,哭妹也逐渐明白了癞痢壳的好心,自那以后,两个人成了朋友。
因为中心村离他们两个的村子比较远,中午这顿饭他们是在学校的大灶上搭伙吃,自己带米自己带菜。菜基本是咸菜,只有那些家庭条件稍微好一些的同学,才会带咸鱼咸肉过来。
学校的大灶只有一个伙夫,只管烧火蒸饭,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是自己先淘米放进铝制饭盒里面蒸。所以,米和菜都是每次早上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