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不会再挂念。谁知道昨晚竟然又梦到了她。
Jing巧的眉眼宛如亲见,巧笑嫣然明艳了整个梦境。
依稀是在她的家中,大双人床柔软馨香,她随意地半躺着,兴致勃勃地和我说笑。
家长里短地闲扯,具体说了些什么已经随梦醒完全忘记,却清晰地记得她穿着淡紫色薄纱睡裙,丰挺的酥胸随着一颦一笑在纱下轻颤。
ru浪微涌,ru头隐约可见,即使在梦中也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我伸手把她拥入怀中,手掌顺势托住绵软的rou丘,温润柔弹的手感如此的熟悉,曾经让我最为迷醉的丰ru,仿佛又一次盈盈在握。
随着揉捏力度增大,她并没有如故往般娇喘媚yin,却狡黠一笑,翻身坐起,背对我缓缓俯下身,浑圆紧致的娇tun高高翘起在我眼前。
超短的睡裙顺势滑落,大腿丰tun细腻的皮肤白得晃眼。
她努力地收腹缩腰,高翘的股间娇嫩的Yin户向后鼓起,饱满的Yin唇如蓓蕾含苞待放,粉红的rou壁在泛着水光的xue口之下若隐若现,熟悉的yIn糜气息不觉间弥散满屋。
我自然而然地欺身上前,手扶如铁rou棒,在微张的rou缝来回磨蹭。两片柔唇被挤压翻开,逐渐包裹住鼓胀的gui头。
shi滑的膛道内,rou壁的挤压是如此真实,极致的快感从棒头瞬间漫至全身。
关键时刻,她却突兀地转头问了句,插得深吗?
我一愣,这不是应该我问你的么?
错愕间,她直起身来,哎呀,我该去做饭了!随后立刻蹦跳出了卧室。
远远看到她在厨房如Jing灵般雀跃,娇媚的身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在锅灶间飞舞。
转瞬间,我忽然置身洗手间,洗手台上空无一物,墙上却钉着一个避育套。
正纳闷时,她搂住我的手臂,乖巧地解释道,这是我爸钉在这的,用来装牙刷啥的东西。
来不及反应这句话的荒诞,再回头看她时,我已站在客厅中央。她顺从地跪在我面前,红绳紧缚。
绳索紧紧地勒住娇躯,一对豪ru被勾勒地异常挺拔。
她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双膝跪地,艳丽红唇正竭力包裹住我的rou棒来回吞吐,一双美目专注地仰视着我,温顺而妩媚。
感受着紧缩口腔内翻飞的香舌,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挺腰插向喉咙最深处。
rou棒在shi润温暖的口腔中快速进出,每一次猛插到底,gui头都会挤入狭窄的食道。那滑软而有力的挤压是如此的逼真,我忍不住用力抱住她的头,狠狠在她嘴里冲刺起来,越来越快。
极致的舒爽充斥了全部意识,只剩下本能耸动。
当我感觉到活动不那么自如,才发现已平躺在床上,她正跨坐在我身上,紧窄的小xue牢牢地吸住坚挺的rou棒,腰肢摇曳起伏。
她的双手已经解开约束,胸前结成五角星的绳索却依旧紧缚,一对豪ru被勒得异常饱满。
随着身体的起伏,她手扶我的胸口,头往后仰着,黑瀑般的秀发柔顺轻扬。
小xue的rou壁远较口腔厚实,没有舌头裹弄,灵巧不足,却更加深邃紧实。
rou棒被她深深坐入体内,我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双手顺势揉捏那一对rou球。
饱满软弹,手感好到极点,搓揉之下不由捏起ru头轻轻晃动。
下体被紧紧包裹,上下吞吐,快感不断累积,渐至云端。
感觉快要喷薄爆发,把玩豪ru的双手更加用力,狠狠抓住rurou,下身用力向上挺动起来。
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娇喘浪叫,感觉到我极限将近,她却诡媚地笑着,卖力地套弄滚烫的rou棒。
急剧的活塞运动中,快感越来越强烈,棒头如磷片上的火柴,随着摩擦几欲爆发。
在高chao的临界,她忽然俯下身,邪yIn地笑着说,你以为你在CaoXX?其实我是……
说完从下巴揭起一层人皮面具!
我大惊失色,长叫一声从梦中醒来,只觉浑身大汗,双腿紧绷,胯下一片温shi。
又得洗内裤了,老衲法号梦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