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慢慢绕到身后,吃住他耳朵吹一口妖气:「别着急嘛,这次慢慢
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升天!」当吞出「升天」二字,张媚突然从茶几上操起烟灰
缸恶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一声响,外乡人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烟灰缸,但这下却打到他头的
侧面,并没有把他彻底打倒。外乡人捂着伤处跳开,大声喝骂:「你干什幺?臭
婊子,老子弄死你!」他再也顾不上什幺房子和钱的,猛扑上去掐住市长的脖子,
这回不是要搞她,而是真的要弄死她。
张媚被外乡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脖子,眼看就要被掐死,情急之下
她使出学过的防狼招数,膝盖奋力顶向他下体。外乡人「嗷」地一声惨叫倒在地
上,捂着下身满地打滚。说时迟那时快,张媚不等他缓过气来,捡起烟灰缸箭步
上前照他脑袋狠狠又砸了两下。外乡人蹬了几脚便不动了。
守在外头的王聪正自心烦,突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惨叫,知道出事了,慌忙下
车冲进往别墅。一进来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外乡人光着膀子倒在地上,头顶
潺潺冒出血花,而他的岳母则一丝不挂地扶着脖子大口喘气,满身白肉颠颤不已。
一见到女婿,张媚就大哭,叫喊着:「王聪,他强奸我,你要替我出气,呜
呜呜……」
强奸?王聪一时转不过弯来。
「这,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你先别问,快把他弄死!」
王聪以为岳母说气话,捡起衣裳给她披上,说:「妈您先穿上,他已经昏倒
了。」
张媚止住哭泣,她压根就没有眼泪,甩掉披上的衣裳,愤恨地骂了句「蠢猪」,
抽出女婿腰间的皮带打个活扣交到他手里,指着昏迷的外乡人恶狠狠说:「勒!
弄死他!」
「啊!」王聪这才明白岳母不是气话,真的要他杀人,吓得脸都绿了,杀人
他哪敢?
废物!张媚照着女婿的屁股就是一脚,把他踹个趔趄,摔倒在外乡人身旁。
王聪伸手探了探,外乡人尚有鼻息,但已经很微弱了,马上叫救护车也许还
来得及,可看岳母的表情分明是要他杀人。怎幺办?杀人是千万都不能做的。王
聪哆哩哆嗦,战战兢兢的不敢下手。
「快勒!你听见没有,快勒!」
张媚歇斯底里,愤怒地甩开臂膀大力扇女婿耳光,许是用力过猛,奶子和屁
股跟被拍巴掌的果冻似的晃荡不停。
「想想他都对我干了什幺?他爽的时候你又在干嘛?」
这句话让王聪既惭愧又妒忌,妒忌到极限了难免会发生扭曲。把心一横,他
瞬间变成一只索命的厉鬼,套住外乡人的脖子,踩在他后背恶狠狠地勒紧手中的
皮带,还嫌不够力,又往肩上一背。
外乡人这回算是彻底玩完,可怜他为春田市的建设事业出力洒汗,到头来却
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把小命丢在这里,只因为想犒劳下自己,放松放松疲惫的
身体。这有错吗?错与不错,谁又能给出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