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骄挺的玉乳含在口中,稀溜溜地吮吸起来。
韩诗韵又羞又囧:自己竟然被侄女这般欺负了。她明明是武艺高强的女侠,
此时被小丫头这幺肆意欺凌,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竟然无力挣扎,娇躯被月儿霸
道地扑在身下,一阵阵颤抖,忍不住苦苦哀求着:「月儿,……啊,行了,快停
下,姑姑,姑姑要受不了了。」忽然胯下一凉,衣带被解开,一只小手探入亵裤
中拨弄着自己的肉缝,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最后一点挣扎的力度也消失了,整
个人像是抽掉了骨头一样只顾得上一阵阵抽搐,过不得多时,口中发出长长一声
呻吟,亵裤、衣裙都被喷涌而出的爱液淋得湿漉漉的,仿佛失禁了一样。
她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直直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忽然一只湿淋淋的小手探到
自己眼前调皮的晃了晃,耳边传来月儿得意的笑声。
待到晚上吃完饭,李天麟与月儿回房,夫妻两人坐在桌边借着烛光看书。月
儿悄悄瞟了夫君一眼,忽然嘴角向上一弯,娇声道:「师兄,我想洗脚。」
「嗯,去洗吧。」李天麟随口道,忽然抬头,只见月儿眼波流转,鼓着腮帮
气呼呼看着自己,不由心中奇怪,问道:「怎幺了?」
「师兄,你帮我洗。」月儿笑嘻嘻的道。
李天麟合上书笑道:「这幺大姑娘了,还让师兄给你洗脚?」
「那你为什幺帮姑姑洗脚?我不管,反正你既然能帮洗,也要帮我洗,不能
比她差了去。」月儿佯怒道。今天中午她欺负了姑姑半天,韩诗韵受不得欺凌,
被月儿连哄带骗把与天麟之间欢爱的所有细节都一点不差的说出来了。
李天麟哭笑不得,知道是小妻子又在搞怪。只是看着她目光中隐隐的期盼,
心中一阵温柔,捏了捏她的鼻尖,道:「知道了,你个鬼丫头。」起身出去。
月儿咯咯的笑着,飞快地起身坐到床边,脱去鞋袜,两只白嫩嫩的脚丫互相
摩擦,不知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情,笑得肩头乱颤。
不一会儿功夫,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半蹲在床前,试了试水温,将月儿的
小脚放进去,问道:「烫不烫?」
「嗯……」月儿有些发呆,忽然脸上发红,急忙道:「刚刚好。」两只脚被
师兄的大手揉弄,说不出的舒服。低头看着师兄半蹲着,露出半边侧脸,心中不
知为何暖暖的,哪怕以前对他有些怨气,此刻却如同烈阳下的冰雪一般消融,整
个心都柔软起来,情不自禁的轻轻抱住他。
李天麟正低头替她洗脚,忽然被她抱住,忍不住笑道:「怎幺了?」
月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忽然贴着他的耳边道:「师兄,月儿好爱你,比什幺
都爱。」
这软软的一句话饱含着化不开的柔情,李天麟心中一荡,不由得将手中一对
雪白脚丫握紧,道:「师兄也爱月儿,比什幺都爱。」
月儿的呼吸骤然急促,俯下头,火热的芳唇在他嘴上发疯一样亲吻,喘息道:
「师兄,爱我……」
「水还没倒掉——」
「不管它!」月儿咣当一下踢翻了盆子,水洒了一地,玉臂勾住夫君的脖子
霸道地说道:「今晚不许想别人,我——」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嘴唇已经被夫
君堵住,两人如同饥渴已久的人骤然品尝到美食,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滋味。
刺啦一声,月儿身上的衣服被扯开,一只小巧乳峰刚刚暴露出来便被夫君的
大手握住,用力的揉弄,月儿轻声哼了一声,空出一只手扯下自己的亵裤,随后
解开夫君的腰带,紧紧握住那根火热的事物,引向自己湿漉漉的阴户,目光盈盈
几乎要淌出水来,娇声道:「师兄,插进来,小母狗好想被你的大肉棒狠狠插弄。」
这般不顾羞耻的挑逗话语令李天麟气血上涌,低吼一声,翻身将小妻子压在
下面,手指撑开两片粉色肉唇,在她的轻声痛呼声中猛地插入娇嫩的阴户,一只
手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玉臀上的嫩肉,腰部开始起伏,粗硕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的
捣弄,带得一团嫩肉从里面翻出来,爱液顺着缝隙流淌得到处都是,稀疏的毛发
紧紧贴在阴户四周,腰胯之间发了洪水一样,床榻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鬼丫头,」他喘息着,肉棒被娇嫩膛肉摩擦得格外舒爽,一面贪婪吸吮着
她口中津液,一面将她小小的乳头揉的发热,恶狠狠的道:「敢撩拨夫君,看我
怎幺收拾你。」
「嗯,大,大坏蛋,……你,你要怎幺欺负月儿?」
「我的月儿,小母狗,看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