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摆动身体,一对娇小的玉乳前后摇摆,爱液滴溅得四处都是。
李天麟一面用力挺动,一面用眼色向苏凝霜示意,一面道:「早着呢,小丫头,看师兄怎幺收拾你。」
「嗯哼……谁怕谁?」
在两人的一句句话语中,苏凝霜小心翼翼的从池塘中站起身来,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现在李天麟面前,胸前一对高耸挺拔的玉乳上滴下一行水珠,苏凝霜心中只觉得羞涩得无以复加,躬下身子双手护住胸口,但是那一对乳峰何等高耸硕大,两只手根本遮掩不住,只是护住了乳头部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爬上岸,羞涩地向李天麟望了一眼,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步向自己卧房走去。
虽然没有回头,苏凝霜却几乎感受到了李天麟的目光放肆的扫视着自己的后背,美臀,修长的玉腿,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心中慌乱,越走越快,耳边却偏偏传来女儿的声音。
「好,好硬,……它,又大了……」
「师兄,月儿快不行了,今天怎幺这幺厉害,好像,好像要把月儿刺穿似的……」
「啊……师兄……用力,月儿,出,出来了……饶了小媳妇吧……」
第十章
马车飞快的飞奔在山路上,颠簸得让车内的少女几乎呕吐出来,而后面一阵阵马蹄声,夹杂着山贼们肆意的叫喊声和护卫们被砍翻时的惨叫声。
前面的路一个转弯,马车轮子轧到了一块石头,整个飞起来,少女被甩出车外,眼看着飞向石壁,猛然旁边探过一直臂膀,将少女抱在怀中,放在马背上。
少女仰头,只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和一张英武不凡的脸。
「你,你是谁?」
「姑娘受惊了,」那人微笑着,笑容真好看:「在下韩剑尘。」
笑容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身穿大红嫁衣,桌上红烛高照,对面的英武的年轻人身穿喜服,挑起自己的盖头,温柔的眼光令自己心中砰砰直跳,羞涩的低下头去。
一双温和的手探到自己腰间,解开腰带,慢慢褪去身上衣衫,露出洁白的娇躯,然后低头向着高耸的乳峰吻下去。
「夫人,你真美。」
自己是他的娘子了啊。
然后,自己被夫君粗暴的推到床上,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衣裙被褪下,火热的巨物插入玉门,随着一下下挺动,一股股酥麻舒爽流遍全身。
「夫君……霜儿好幸福……」初为人妇的少女幸福的呻吟,满满抬起头,看着夫君含笑的面容。
然后,那张面孔渐渐模糊,逐渐变成了李天麟的面容。
「天麟!」
少妇惊叫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面玉门中巨物猛烈的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
「啊!」
苏凝霜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剧烈的跳动,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呆呆的躺在床上,身子轻轻抖动着,目光呆滞的望着屋顶。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早早的起来练功,月儿照例到后面看自己练功。等到练完,两人相视一笑,洗漱过后去苏凝霜房中请安。
站在门口,月儿连着叫了几声,未见回应,不由的心中疑惑,示意李天麟用肩膀撞门。
门被撞开了,两人进入房内,只见床上一团被子凌乱的揉成一团,似乎里面有人。
月儿心中诧异,此时天气如此炎热,娘亲怎幺盖上了这幺一层厚被子?当下走上前去,轻轻揭开被子,叫了一声:「娘亲?」
只见苏凝霜缩在被子里,双目紧闭,脸上的红色如同鲜血一样,拿手一摸额头,烧的烫手。
月儿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娘亲你怎幺样了?」
苏凝霜身子动了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李天麟急道:「师娘生病了,我去请大夫。」
过了半晌,城中最有名的回春堂赵大夫被李天麟半拖着身子进来,顾不上与月儿答话,伸手为苏凝霜号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沉思片刻,道:「韩夫人这病可是不轻啊。先是心中积郁不得散发,昨夜想是又心神震动,受了风寒,湿寒入体,阴阳不调,……」
月儿插口道:「赵大夫,我娘亲有没有危险?」
赵大夫道:「韩夫人病体沉重,虽然不会危及生命,可是也要好生调养,千万不能懈怠。而且即使病好了恐怕也是元气大损,没有两个月时间无法恢复。」
当下开好药方,叮嘱几句,起身告辞。
李天麟送大夫出了门,回来只见月儿坐在苏凝霜床边,泪水连连,忍不住上前轻轻将月儿抱住。
月儿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哽咽道:「娘亲怎幺会这幺苦?先没了爹爹,现在又受了这幺重的病。如果有个好歹,我也不想活了。」
李天麟只得安慰几句。
早有仆人抓了药,熬好后送上来,月儿亲自捧着药碗服侍母亲用药,可是苏凝霜牙关紧咬,怎幺也喂不进去,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