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女儿家,便是再不顾忌脸面,一味硬挺着求奸求辱,也是不合礼数的。
弘昼看着虽颇是喜欢自己,但是已经明说了,要自己陪着歇中觉,是脱了衣衫,
拿身子暖一下,用手用口替主子泄了身子……此刻自己竟然是手口不济,未曾取
悦主子,究竟是该哭诉着求饶,还是该央求换其他奴儿来伺候?自己已是说出
「还是辱了平儿……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想想这等羞臊,
还不如拼着让弘昼责罚也就是了。
只是想到这节「责罚」,却又想来:适才主子说怜惜我,不委屈我,才要寻
个时辰,另行赏用我身子,我还嫌这般太郑重了,折了福,也让奶奶悬心……既
如此,我何不管主子如何想来,主动上去……主子若受用,我也算是拼了身子供
主子一乐,也算作践了自己,奶奶知道我只是无可奈何时,却将自己那最羞人要
紧处献给了主子,我便算是个「随意奸玩的奴儿」,主子不放在心上,怕也就一
笑而过了。主子若不受用……岂非更好,就是我自轻自贱,羞臊没脸,拼了那羞
人处,其实却是主子不欢喜,主子定要责罚凌辱……也是我该当的,奶奶知道了,
只会疼我怜我,再不得怪我的。
可怜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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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并不知弘昼此刻亦是欢喜,竟是独自胡思乱想,想到自己要如此
不堪,主动将自己那方少女桃源折辱摧残,却还不知男人是否喜欢,说不定还要
责骂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僭越狐媚,那心中真是宛如千刃割万刀剁。
只是她便有这一番好处,礼数上觉着了「便是给主子责罚也是该当的」,心
里头又觉得能熨帖凤姐最要紧,再怎幺羞臊自己竟是顾不得了。一时,居然咬了
咬牙,手儿、唇皮都放开了弘昼那根已是烫的唬人的阳根。慢慢自弘昼大腿处爬
了上来,自己的上身倒将被子都「拱」出一个咕嘟来,分开两腿,跨上了弘昼的
臀胯。却到底也不敢压着弘昼,全靠一只左手支撑着床铺,死死将自己娇嫩的小
身子悬在半空,另一只手却重新回去,扶着弘昼的阳根根部,却对着自己的那方
桃源蜜处,一咬牙,一流泪,一认命,口中娇耻呻吟一声,坐了下去。
弘昼正自受用,眼看要泄出身来,哪知自己下身忽然一阵翻腾滚动,那被窝
掀起阵阵棉浪来,平儿那香喷喷软糯糯的身体似乎连番举动,周转腾挪不知道在
做些什幺。他心下一奇,才要问一声,却忽然觉着平儿已经翻了过来,两条长腿,
亦已经分开了支撑在自己的臀胯两侧……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睾丸
下根部,似乎在调整位置,龟头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碰触竟是一片细微难言的
褶皱……他是在风月上做功夫的人,如何不知这是平儿跨坐到自己小腹之上,在
用自己的少女蜜穴儿蹭弄,竟是要不顾一切,奸破自己身子,来折辱自己,取主
人欢愉。
弘昼心下也奇,只想着,这平儿素来断然不是个一味求欢邀宠的,既然自己
都说了,只是陪歇,晚些再奸玩她,怎幺居然就要如此折辱自己。他一转念,又
思适才自己言辞,并平儿所说的话,虽未曾想到「怕凤姐含酸」一层,却也悟到
是平儿误会,以为口儿、手儿伺候自己,自己竟然不满意……小小女孩,实在没
有什幺,只有献上最珍贵羞人之所在,来折磨身体,凌辱魂魄,只求自己「快活
些个」。
他这两日,心下都不快活,总为可卿通奸之事觉得烦闷。此刻见这平儿如此
自辱,却又百口无求,比对之下,未免心生怜爱之意,反而有些不忍就此奸了平
儿……只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来,是该斥责两句,还是该安慰两声?若是一味
叫她不要如此……却不是反而要唬坏了这小丫头。
只是当次之刻,自己便是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那龟头马眼触及到处,一片
幽香桃源,几分玲珑褶皱,一颗逗肉嫩芽,两片湿嫩贝肉……便是男人,又如何
能想旁的,只是那平儿折腾会子,自己的阳具就在那精致玲珑的穴口磨来擦去,
却总是从那一片娇嫩处滑来滑去,不得其入,原来那平儿虽失身于贾琏,其实身
子单薄,性子清纯,和那上身一对微微玉乳交相辉映的,是下体只有两根余宽一
方桃源小缝,她又单手支撑着身子,如何能轻易「坐」的下去?弄一会子,总是
不得入,摩来擦去,可怜连那穴口涟漪都滴落了几滴甘露,依旧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