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等事情,终究难随其愿,今儿弘昼一念到时,要她陪歇,她又羞又怕,
却也有个心下坦然,你倒她如何想来,她是想着:但凡正儿八经的主子女奴,譬
如奶奶、宝姑娘、云姑娘,主子都要寻个机缘,好好奸玩,才对得住她们身份皮
肉,我却是个奶奶的跟班小奴,又是失了身的,虽迟早要供主子淫乐,但也正该
是这等「陪歇个中觉,随便一奸」最适合我的,虽然轻贱羞辱,但是却不折福气,
奶奶知道了……也就不会上心了。
却哪知自己这主子也不知动的什幺心思,却是今儿格外疲倦,竟都说出「你
也是个难得的孩子,我也该寻个心绪好些个日子,让你再穿几件要紧衣裳,好好
玩你身子才是……也不委屈了你。今儿只是陪歇」的话来,倒是个分开看重的意
思。她到底是二九少女,年齿又小,心思又细,如何压抑得住五内里那一股子悲
喜交夹,真恨不得自己再美些个,再纯些个,能化在主子身上,供弘昼淫乐极至,
才算尽了自己心,故此又羞说自己「奶子小,不好玩」,哪知弘昼竟又好言安慰
调戏,当真是心头里百转千回,真不知如何尽兴报恩才是。
只是她另有一桩心思,却觉着今儿弘昼许是身子疲敝,心绪也不佳,只是话
说格外温软可亲,若给凤姐知道了……未免要疑心是自己狐媚,精心布局,来求
主子临幸赏玩……如今这主子这般看重温柔,不肯一味作践自己,更是惶恐难安。
反倒是这弘昼半梦半醒,舒坦笑谈之间几句,倒似乎有些嫌弃她「伺候的不
好」之意,而且又说到「你家二爷」……似是斥责,又似是羞辱,她心下虽是耻
辱羞苦,倒反而添了几分「如此罢了」的「了然」。
依着园中规矩,这等「前夫」之事,凭那平儿只是个通房丫头,又是年轻,
也是个忌讳。但是如今这主子又是提起,平儿本在耻辱之间在用口舌亲吻舔舐弘
昼下体,总觉着该「回两句话」,正好弘昼似乎说自己口舌绵软,不得畅快,要
自己换了用手掌套弄,她思量着即是抗拒不得,只能循着主子心思来,便也狠下
了心,暂且将弘昼的阳物从嘴巴里放出来,只用自己的两只手在那里上上下下的
一气套弄,自己气力虽小,但是揉紧了那根粗壮的物什,十根滚滚而动,越来越
快,腾出口舌来好回话:「平儿不敢不回主子……昔日里二爷连碰我一次是难得
的,每每三请四请,哄足了我们二奶奶高兴,才能奸我一回……每回都跟半年没
吃过粮食似的,急吼吼又欢喜的紧。哪里会嫌弃我……便是心里头嫌弃,也没的
说出口的。只是他……比不得主子天上人,玩的女孩子多,懂得细嚼慢咽的,一
味只是胡闹……弄一会子,他快活了,也就是了。却……却……万万没有要我这
幺伺候的道理……只是凭的如何,平儿都是残花败柳,幼年便给人奸玩了的丫鬟
奴才命……主子说,平儿羞都羞死了,伺候不好……主子不要怜惜,只管责罚处
置我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越发用力的上下套弄弘昼的阳根,似乎也不再怕弘昼不悦,
只是尽着自己一份心去伺候,又用舌头去卷舔弘昼的马眼……这会当真使足了十
分气力,死命的将自己一方丁香软舌,就着弘昼那里一个劲的挤压卷弄。
弘昼初时也是一笑,心中不由也叹那贾琏只知淫乐悦己,不知作养脂粉,待
细辨平儿口音心思,似乎也自有那一等痴怨。只是自己那根话儿上又是玉手轻弹,
娇舌乱滚,其实舒服到了极点,自己精关也有些松,一时竟也无话可说……只是
仰着脖子受用。
哪知平儿越发误会,只怕弘昼不够快意,手上又弄,舌上又舔,一时连手腕、
手指、脖子都酸楚的厉害,却依旧不闻弘昼,免不了怯生生的开口羞道:「主子
……主子若还不够……平儿也不知道主子欢喜不欢喜?要不,还是辱了平儿…
…那里吧。那里……紧小,许能让主子如意?主子若是懒怠动,平儿自己上来弄
了可好?平儿手撑着点……断然不能让主子受一点子力的……」
当此之刻,她心下越发着急不安,她虽安心为奴,一心奉承弘昼,伺候凤姐,
到底是十九岁小女孩儿,早几年前便认定自己是姑娘姨娘的命数,要给弘昼身子,
怎幺都有些羞耻凌辱之意,此刻若说是求弘昼奸插凌辱自己,实在也断然羞的耐
不得。另一层上,园中规矩,弘昼要哪个,自然是哪个,只是弘昼若不要,或是
懒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