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虽也知性奴命运,由得主人奸玩,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家。本想着的那等枕
却此刻,头枕之后之金钏儿,亦被这小小变故催激得紧醒过来,她毕竟长得
时飘飘然仿佛已经忘了万事万物,难免有些小女儿家的缠绵惬意,又有三分得意
液,又化作一声惨呼"啊……".人已经再也支持不住,瘫软了下去。
刺激满足,那唇皮仿佛已经小小破裂,竟好似有血珠渗了出来,顿时,疼痛、满
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
上已经现了狰狞之色,眉心一锁,抬手冲着玉钏儿的脸蛋儿就是一掌,喝道:"
到底内心总觉着"这是夫妻恩爱之意",以主子之尊,如此连番来吻弄自己,一
一岁,略长了见识,此刻不敢劝又不敢问,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得摇头示意,她也
乳,虽然觉着羞惭难堪,但是去垂头只是以乳头蹭弄弘昼胸腹,亦觉着有几分好
贱人!"
粉面,本来是意催情浸,桃红潮艳,此刻却是被自己唬得苍白不见血色,一对明
自己未免过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却又见玉钏儿那娇嫩欲化之少女
玩,只是她本不曾想到自己会被"候补"为弘昼的贴身奴儿,虽然自己也是园内
那金钏儿拼着最后几分气力,换着酒杯度送,此刻本已是骨软筋疲、神飞物
足、昏沉、羞涩、苦恼、哀怨,一起涌上心头,从丹田里化作一根暖暖的流线,
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适才弘昼是如何了姐姐,竟然脱口而出:"主子……主子
一时也知玉钏儿年幼无知,一时竟有些无名火气,亦不知是触动他哪根心弦,脸
子羞幽之缝中,忍了疼痛,待到新红初绽,花苞乍破,便算是尽了性奴之礼,侍
烂漫,于那男女之事更在似懂非懂之间,今儿弘昼有命,只得升平头一遭裸了胸
切心乱,追了一句"姐姐这是?可没事?……"
弘昼此刻正是欲火高升之事,听玉钏儿不懂事慌乱求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柔哀惶之态,种种羞意亦就罢了,只显是当真怕自己发作责罚,这等惊惧惶恐,
眸忽闪忽闪泪光晶莹,那巴掌过处略显一片艳红,这红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
呼惨叫,亦不知姐姐是怎生了,她和金钏儿虽是亲生姐妹,但是一向多了分天真
那粉
……不要……",见那金钏儿唇角略略有血痕珠丝,一时更是失了分寸所以,关
的娇嫩唇皮。
兽一般,目光乱扫,但见姐姐已经是脸色潮红,两目迷离,竟然好似昏死过去一
其实弘昼今儿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难以尽知,适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紧处只
…………",字眼儿出口,但反而觉着伴随着唇处吃疼反而一股麻痒痒的酸软受
惊惧难忍,竟然停了整个身子的蹭弄,慌乱得抬起头来,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
举动,唯恐自己伺候不当,弘昼不喜。此刻猛得听到姐姐惨呼,顿时惶恐不安,
琢玉雕一般的嘴唇竟然一口以牙齿咬了下去。
自自己那已经酸涩不堪的下体奔涌了出来,烫烫得一股汁液从自己那羞人的处子
是由得玉钏儿乳头蹭弄得以安慰,一时停了,又触动心弦,发个主子贵人脾气罢
席之事,不过是自己褪了衣衫,裸了娇躯,由得主子用男子之物,塞了到自己处
弘昼是早已对这等小女孩子食髓知味的,知道金钏儿想来是个柔媚的性子,
蜜穴深处喷了出来,此时已经辨不得究竟是什幺羞人的水儿,甚至是否掺杂着尿
不敢直视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动人心魄。一时倒看呆了。
满足。一时不防,不想这主子连饮数杯,竟然换了缠绵为激烈,一口咬破了自己
被自己撕咬唇皮时淫激得泄了身子。只是怀里的玉钏儿年幼,听姐姐接连两声娇
用,从五内里翻腾起来,说不得是什幺滋味,一时觉着阵阵刺激满足,却又不够
儿之德,那曾想这男女之交欢,竟有这许多小意儿。虽然由男子吻玩,也算羞事,
禁脔自然由得弘昼任意奸污,但是真到了这等天体交缠之时,却实在不知该怎生
她猛得吃疼,本能似得一声"呜咽"的嘤咛告饶,忍耐不住又叫一声"疼的
了,倒并非当真恼怒,忍耐不得玉钏儿这等小小怠慢,他动手之后,也略略觉着
残之媚态。再则这少女惊惶之际已是两目摇曳流离,泪珠儿要夺眶而出,这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