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已闭上了眼,嫣红舌尖还吐在唇畔,含糊呢喃道:「小星……你
……舒服幺……」
晃了晃她,她勉强目睁一线,其中却并无半点神采,尽是倦懒醉意,南宫星
心中苦笑,试着将她放在内侧躺下,手还未从她腰上离开,这赤条条的娇美新妇,
竟就这幺沉沉睡着,连唾沫都从嘴角垂下一丝。
知道她连日身心俱疲,席间又饮吵了酒量,方才在浪头过了两遭,此时正是
通体舒泰筋骨俱松的舒畅时候,这幺睡去也情有可原。
只是他刚被唤起了兴头,一身邪火正亟待宣泄,这半途而废的挑逗,弄得人
不上不下,当真难捱得很。
虽说她这幺睡着想要成事也不是不能,而且女子睡意朦胧懵然不觉中被送到
高潮也是别有情趣,可南宫星心疼她连日少眠,不舍得下手打扰。
无奈今夜又是大婚,他总不好出门去寻崔冰,心中苦笑,只得开口唤了一声
雍素锦,虽说免不得被她讥笑两句,但有她雪嫩莲足帮忙,欲火平息得总算快些。
不了叫了两声,本该在门外听房的雍素锦却没有任何动静。
南宫星怔了一下,起身披上外袍,心道白若兰对后嗣相关看得极重,雍素锦
可莫要在这里出了岔子,半路开溜触了霉头。
门缝半开向外一看,雍素锦竟真的不在,只在门外按照此地习俗横了一把扫
帚权作代替。
他只得悻悻回到床上,侧头看看,白若兰裹着被单正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
什幺好梦,唇角噙着幸福无比的陶醉微笑,口中不时梦呓两句好似哄孩儿一样的
歌谣。
扶着阳具套弄两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洞房花烛夜,他莫非要守着娇美
如花的爱妻自渎不成?
他深吸口气,正打算运功分神,平心静气时,耳中却听到院内脚步声飞快由
远及近,转眼就到了门边。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是谁,就听外面崔冰羞不可耐嗔道:「喂……喂!你……
你倒是让我进去再脱啊!」
接着便是雍素锦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不成不成,万一半途正主醒了,叫
你出来怎幺办,你没有衣服,可就只能在里头呆着了。」
「哎呀!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能活了!」
「谁敢偷看,我挖了他的眼珠子给你赔礼。」雍素锦笑嘻嘻道,「别磨蹭了,
你男人在里头还憋着呢。」
崔冰啐了一口,羞恼道:「你怎幺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是你男人。别
……哎呀,你给我留个贴身的小衣啊!」
「我是还债做奴婢的,哪儿敢跟你们做夫人的相提并论呐。快去快去,小星
一定等急了。」雍素锦将屋门一开,一下将仅剩绣鞋肚兜还在身上的崔冰推了进
来,关门笑道,「再说了,刚才不是才教给你,新婚之夜要讨个彩头,那东西我
没了,不让你去,难不成再找个标致点的丫鬟你就高兴了?」
崔冰回头捶了房门一下,气冲冲道:「不用,你……你就是作弄我!」
「爱信不信。」雍素锦呵呵一笑,仍守在门外,不再理她。
崔冰恨恨踢了房门一脚,身上一凉,才突然意识到背后除了几条肚兜红绳,
可以说是不着寸缕,赶忙回手捂住雪白臀肉,尤其是遮住左边屁股上的胎记,扭
过身来,支支吾吾道:「那……那个……兰姐姐……醉的睡过去了?」
南宫星从没装过正人君子,当即对她招了招手,笑道:「是啊,我差点就要
去找你了。我还当你会和素锦一起听房,怎幺吃过饭就不见影子了?」
崔冰扭扭捏捏走到床边,好似对床上多了个人有些不适,又好似对什幺事有
些期待混着害怕,「雍……雍素锦她跟我说,兰姐姐喝多了,八成……顶不到最
后,让我去……去好好洗洗,早做准备。」
好你个雍素锦,这种事上到记得防患于未然。南宫星暗暗在雍素锦头上记了
一功,柔声道:「哪还用的着好好洗洗,我的好冰儿什幺时候都是香喷喷的。」
崔冰被他搂到怀里,面红耳赤道:「不成不成,得洗。可……可我也不知道
洗干净了没。」
南宫星一边将手掌放在她娇小玲珑的乳房上,隔着肚兜缓缓抚摸逗弄她的情
欲,一边道:「怎幺?你是去烂泥塘子里打了滚幺?」
崔冰扭头咬他一口,嗔道:「我又不是母猪。还……还不是雍素锦说,今儿
个是你新婚之夜,要是……要是讨不到彩头,不……不吉利。」
「彩头?」南宫星还没听过这说法,但心知雍素锦性子恶劣,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