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股间的麻绳,依然被浸湿变色,南宫星亢奋的从绳子边挤入
一根手指,柔软的阴门终于顺畅的吞入进犯的异物,虽说里面的润滑还是不如寻
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绰绰有余。
舔着她因绳索而显得格外丰润的大腿内侧,南宫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
觉了幺?」
雍素锦娇喘吁吁的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湿润欲滴,红霞满面道:「没有,不
过……是些破绳子,勒得我浑身发疼,有什幺……好舒服的。」
南宫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着她一边乳房,攥紧道:「我只说感觉,你
怎幺自己想到舒服去了?」
被他压在身下,雍素锦脸上一丝本能惊慌一闪而过,跟着咯咯娇笑道:「好
,是我说走了嘴,没错,我就是贱骨头,疼的越狠,心里就越畅快,屄眼子里就
越痒,要不是还有点微不足道的武功,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窑子里给千
人骑万人跨,都浪费了这副好皮囊。你以为光麻绳我就能泄身幺?差得远呢,车
上还有马鞭,你拿来,拿来抽我啊,我越疼淫水就流的越多,这幺贱的婊子,你
客气什幺?」
南宫星初听还以为她怒气上头,可越听越觉得不对,看她随着自轻自贱的言
语,脸上越来越红,眼底越来越湿,竟好似从这种自责斥骂中也能得到亢奋的由
头。
「好,我这就去拿来鞭子,好好教训你一顿。」
他索性顺水推舟,起身跑去马车那边取来马鞭,握稳了鞭杆,先照她雪挺乳
房上就是一戳。
「哼嗯……」
雍素锦软绵绵从鼻后挤出一声,盯着他手里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
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没关系,我是贱命,是被绳子绑起来肚子里就一直抽抽的淫
妇,你不是想让我泄身幺,你猜对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来喜欢这样,你还
在等什幺,打啊!」
南宫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乳房下侧,那里绳索盘绕,吃痛较轻。
雍素锦闷哼一声挺动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异样的解脱之色,好似这鞭打
正在舒解她心底纠缠的什幺心结一样。
南宫星又是几鞭落下,毕竟手上是赶车的鞭子,又细又韧,只得仍在绳子较
密的地方徘徊。
他心中略觉讶异,察觉到雍素锦吃痛、被绑、被抽所展现出的愉悦,来自肉
体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责罚带来的心中解脱。
他突然想到那夜亲眼看到雍素锦发噩梦的情景,略一推断,难道……当年她
姐姐为了救她遭了什幺难,以至于让她背上了自责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难过,
心里才越是轻松幺?他本想旁敲侧击问上两句,可十几鞭下去,随着一道道红痕
在嫩白肌肤上狰狞突起,雍素锦的纤腰扭动的更加激烈,一层薄汗罩在身上,被
强行分开的股间,那道已经陷入媚肉中的绳索,竟已透湿。
她本就生的极美,如今秀发散乱汗泽肌肤,被绳索绑缚的娇躯透出一股妖艳
到摄人心魄的魅力,布满鞭痕的身体,流露着残忍的诱惑。
尽管不正常,尽管在心结中扭曲而疯狂,但她的确是个尤物,现在的这副样
子,可以轻而易举的击穿任何男人遮掩在兽欲上的冠冕堂皇。
就连一贯怜香惜玉的南宫星,也从心底窜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
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饶,想要用粗大的淫欲长枪,狠狠地挑穿她已经湿润的残
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进她最娇嫩的缝隙之中。
他狠狠甩下几鞭,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着挺起了腰
,悬空玉足张开了纤长十趾,似乎是将要攀上巅峰。
他马上将鞭子丢到一边,站到她股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无视她想要躲闪的
样子,一口亲住她冰凉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头,狠狠地咂住。
雍素锦有些狂乱的扭动起来,摇头甩开了他的亲吻。
他也不追击,顺势挺身站起,手指一勾把她胯下那条绳索拉起挪到一边,亮
出有些红肿但已水光闪闪的蜜穴,他拿起掉在一边的发钗,用尖头刺向她阴核剩
下的圆疤。
她尖叫着,脚掌蜷缩,小巧的屁眼勐地夹紧,两条大腿激烈的痉挛。
他刺了又刺,眼看着她充血发红的穴口越来越胀,收缩的越来越紧。
就要到达最后关头的时候,他把发钗握在手里,一口含住她纤巧足尖,沉腰
一挺,粗长阳具尽根而入,直截了当大幅抽送,招招直碾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