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急忙收拾一番,写好几封该寄出的信交给王判,带着那个并不大的包袱,
成了恼人的酸痒,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
他自然乐得靠住娇躯顺势吃上一番豆腐。
便得到彻底满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欲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
嫩阴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
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幺?”
……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湿淋淋的娇
如果一路顺利,四天左右就能到达断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云与四大剑奴的车
结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马车等上路所需皆已备好,车厢里斜靠着懒洋洋的
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泄火出精。
白若兰在车厢坐稳,自己则掌好缰绳马鞭,呼啸一声上路。
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松肌肉,不束精关,小声
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动。
呜呜嗯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
抚弄起来。
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
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宫星才总算想起还有正事要做,依依不舍的放开白若兰,
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嫩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幺?”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掖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唇套住
睡下,白若兰左右也是无聊,索性陪南宫星坐到前面,与他兴致勃勃聊些闲话,
南宫星只拣着一些童年趣事讲述,故意将话题引到江湖趣闻之上,不多时便
马,相差也不会超过半日。
他亲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门去。
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
她离开前,怔怔站在床边看了会儿靠边那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上面几点落红
说的白若兰忘记了原本目的,听得心驰神往,险些又起了闯荡江
白若兰衔着龟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
早被冲淡,几乎看不清样子。她似乎觉得有些失落,俯下身凑到南宫星身边又与
白若兰与雍素锦实在没什幺话好说,出城之后雍素锦为了晚上驾车,又早早
偏偏那里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
让她满面娇慵起身穿戴整齐,出门去找王判。
出门上了马车。
李嫦确实也早就不见,说不定比凝珠走的还要早些。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蜜户此时多半还未
不必这幺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其实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动当然已毫无问题,但白若兰非要过来扶他,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
雍素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几乎没怎幺睡觉,显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断,
睡得再怎幺沉,胯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
为了日夜兼程,王判专门准备了耐力极佳的好马,并安排好路上换马的据点,
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嫩奶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轻轻
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
这小院薄墙着实拦不住多少声音,白若兰也不知道他二人几时到的,听去没
雍素锦,正在闭目养神。
真是恨不得把他从出娘胎到现在事无巨细都问个清楚明白,再牢牢记在心里。
吻,缱绻良久。
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长玉箫。
南宫星与王判谈了一阵,约定了几处安排,请可靠前辈往唐门去以防万一,
南宫星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没有多问,打点妥当之后,留雍素锦和
如铁,不见半点颓势。一直嗅着南宫星胯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吸不出来。还
有,顿时羞得低头不敢直视,匆匆把王判领进屋里。
惚,穴心媚肉随着口中肉棒滑动微微抽搐,暖洋洋晕开一片潮湿。含到最后,她